“可能是前几日受了风寒罢,她体内积了寒气,伤了身,再加上这几日废寝忘食地照顾你,已是到了极限,所以我便给她开了些药……”
薇儿话音刚落,予洛便如箭般直冲进了希瑶的营帐内,途留下薇儿一人在那儿,暗想,话还没说完呢,这人还真是急性子,不过他们也是夫妻,他这般进去,也是合情合理。
所以薇儿偷偷笑了笑,转身离开。
予洛因担心希瑶,所以才这般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可进来后并未看到希瑶的影子,却见床榻边放了一张屏风,那屏风后隐隐有缭绕的雾气散发出来……
予洛脸色一红,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暗怪自己方才没问清楚薇儿,希瑶此刻在做什么,若是知道她在沐浴,他铁定不会这般鲁莽的。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希瑶温宛如玉的声音传了出来:“予洛,是你来了吗?”
予洛无比尴尬,脑海中不禁响起那里她被夜珲羞。辱时的情形,心中涌出了浓浓的疼惜,也下定决心,日后再也不会让希瑶受那等苦了!
“予洛,你在吗?”
没听到应话声,希瑶再次问道。
予洛强压住内心浮现出的尴尬情绪,沉声应道:“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坐在浴桶内的希瑶这才觉得安心,“你在外面等我片刻吧,薇儿给我准备的药浴,要泡上一个时辰,还差一会儿就好!”
“恩!”予洛应了声,颇有些担忧的问:“希瑶,你的身子……”
“并无大碍,你放心吧,薇儿说只要泡过这药就会好的!”
予洛不再应话,责备着自己当日没有保护好她,若是没有把她一个人丢下,她又落入夜珲手中遭遇那样的凌。辱,更加不会染上风寒。
他决定了,今生今世,都要守护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
这么想着,予洛心中的拘谨顿时消散,这一刻起,他已将她当成他的妻,不再被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关念给约束着。
走到床榻边坐下,予洛随时拿起一本书翻阅,耳边不时传来轻轻的水声,让他这个征战沙场数年的男人竟是有些不好意思。
片刻之后,希瑶泡完药浴,着了件轻薄的白色里衣走出屏风,一头青丝不扎不束,加上被热气熏得微红的绝色脸蛋,整个人就似不食人间为烟火的仙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因为泡的药浴,所以希瑶身上带了淡淡的药草味,却并不刺鼻,很是清新。她走到予洛身边,却发现他正捧着书看得入神。
希瑶嫣然一笑,轻唤出声:“予洛……”
闻声,予洛这才从书本中抬起头来,当希瑶的绝美撞入他眸子的刹那,他的心跳明显加快了一拍,狠狠地剧烈跳动着。
他怔怔地看着她,白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半遮半掩的如玉肌肤散发着无声的妖娆,纤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予洛只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慌乱窘迫地移开目光,不敢多看她一眼。
希瑶将他的不自在尽收眼底,看来他还是没办法完全地与她坦然相对,心中微微下沉,可她却不表露出来,仍旧含了浅笑,柔声道:“你还未喝药吧,我去帮你端来!”
说罢,她转身,然还未迈出步子,纤柔的玉手便被予洛拉了住。
“不用去了,外面太冷,你身子单薄,只怕会再染风寒!”他轻轻地说,入手处,她的肌肤光滑柔嫩,却含了丝冰冷,想来她刚沐完浴,身子应该暖和才是,却不想仍旧如此冰凉。
予洛心生怜惜,竟是未加考虑,手上带了劲,直将希瑶拉入了他的怀中。
他突来的亲密举动让希瑶似坠梦境,愕然地有丝不敢相信,因为成亲这么久,这还是予洛第一次主动抱她……
将希瑶放在他的腿上,予洛用了强有力的双臂紧搂住她的柳腰,似要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希瑶,那日…对不起……”他幽然出声致歉。
希瑶一愣,旋即会明他指的是被夜珲威胁的那日,“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错……是我自己太软弱,总是被夜珲威胁,所以你不信我,也是理所应当!”说话的同进,她头一低,将小脸偎进他的胸膛,听到他微微急促的心跳,心口缩成一团。
鼻息间飘来淡雅的发香,予洛不禁心中一动,手指情不自禁穿过她的屡屡乌丝,哑声道:“以后再也不会了……”他在承诺,间接告诉她,以后不管发生何事,他都会选择相信她。
听得此言,希瑶柔软的身子渐渐放松,却又隐着一丝紧张,她盈然浅笑,声音沙哑而轻柔,藏着缱绻的诱惑:“予洛……你可否已经放下了对我的芥蒂?”
“我对你根本就没有芥蒂,希瑶,日后别再胡思乱想了,从今以后,你便是我韩予洛的妻!”他深情的宣誓,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把温暖的手掌放到她的腰间。
她身上的衣服很薄,以至于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能明显地感觉到衣服下那片肌肤的柔软,似有一丝火焰,从那处柔软中传递到他的手心,然后顺着经脉,燃进了的脑中。
他说,她是他唯一的妻……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比任何山盟海誓还来得珍贵,希瑶差点喜及而泣,抬眸望上他情动的眸光中,忘情地凑上自己的红唇。
四唇想触的瞬间,似有无数浓浓的情愫在两人心底蔓延开来。予洛早已对希瑶动了情,所以他不再拒绝,由被动转为主动,唇齿相接,传达彼此的爱恋。良久,二人脸色渐红,呼吸愈发急促,连空气似乎都增添出几分热度。
予洛双臂有力,紧箍住她弱小的身体,将她慢慢抱起,侧身放到柔软的床上。他吻得那样小心翼翼,长满茧子的温暖手掌动作轻柔地在她身游走,并轻轻褪开她薄薄的里衣,雪白的香肩顿时映在了他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