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正好。”胤禛不为所动,“正好各取所需,你练字我监督,我的工笔你也可以指点一二。”
莎音:……
不,她不是这个意思……
见自己怎么也说不动四阿哥,莎音只能应了下来。
但走到宫门口时,胤禛却被承乾宫的人叫住了。
来传话的小太监伏在四阿哥耳边说了些什么,四阿哥点点头,转过身时,便瞧见莎音一脸高兴地看着自己。
胤禛:“你笑什么?”
莎音看着他,“四阿哥可是有事要忙,那我便不送了,咱们改日再聊呀。”
胤禛没有答话,只看着莎音叹了口气,转身让王钦将手里自己的伞递给莎音身边的翠画,自己则顶着太阳往承乾宫走去。
路上王钦见四阿哥心情不错,便忍不住道:“这两年咱们得了什么好的都头一个往格格那儿送,您还能跟她计较那半盘子青提不成,格格就是爱开玩笑。”
胤禛神色柔和,“她向来这样。”
顿了顿,接着道:“等会儿回了宫,将我早年用的那只狼毫金笔送过去,她不爱写字,殿中的砚也是极差的,寻个好的徽砚一同送去。”
“是。”
王钦点头应下,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四阿哥库房里最好的那方砚他放在了那个柜子。
反正这次就算不送最好的,四阿哥将来瞧见了,也还是会再送最好的过去。
王钦算是看的明明白白,只要是莎音格格的事儿,那便当成正经主子的来办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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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乾清宫养心殿传过晚膳后,在外面等了许久的三阿哥胤祉将手里的辣椒扔到了地上。
“这手上火辣辣的疼。”胤祉说着又将手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刺鼻得厉害,别人不会闻出来吧。”
旁边的小太监连忙道:“不会的,就算闻出来,您就说不小心碰到呗,而且距离那么远,肯定也闻不出来。”
“行。”
三阿哥狠狠应了一声,然后下定决心,使劲将手往眼角一抹,瞬间刺痛感便传来,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三阿哥吸吸鼻涕,抿抿嘴,“瞧瞧,爷这装扮怎么样?”
太监连声恭维,“爷,您就是最冤的窦娥,是最可怜的戚夫人,最……”
“去你娘的!”三阿哥一巴掌打在小太监的头顶,“我就问你像不像那么回事,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像!真是像极了!爷现在哭的奴才都心疼!”
三阿哥:“……滚!”
顿了顿,又接着道:“等会儿我进去了你长点眼色,若是有我不方便说的话,你就出来接着说,一定要把我说得足够委屈才行,知道了吗?”
太监狠狠点头,“您放心,奴才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