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脱掉鞋袜,把脚放进盆里,又替他裹好药包,捂紧了他的膝盖。
慕容枭将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相锦一怔。
以前在风家村,她替他暖膝盖时,他也是这样替她暖手,她当时天真的想,如果有人愿意这样对她,一辈子这样对她,那这日子,也挺好……
“嘉年。”
相锦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慕容枭瞳孔紧缩,眸子里散发着尖锐的光,握着她的手下了狠力。
“你在喊我什么?”他胸腔一震,问。
相锦怂了,连忙低下了头:“我……错了。”
真是笨死了。
怎么会突然之间没控制住自己,喊了这个名字,要是惹他生气了,不知道这阎王会翻出什么浪来。
相锦有点怕。
房间里半天没吭声。
就在她快要第二次道歉时,握住她手背的手突然松开了,继而转移到了她的腰上,像拎鸡崽一样把她拎了起来。
不偏不倚的,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再叫一声试试。”他眸中神色难辨。
相锦有点抖:“嘉,嘉年……”
一阵天旋地转,身下的人突然掉了个个儿,反客为主,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下。
“阿锦,再叫一声。”
相锦不敢了,她推了推他的肩:“那个,药包掉了……”
“不管了。”
他禁锢着她的双肩,欺身而下,擒住了那两片早就勾得他欲念焚起的唇。
在触及她那一瞬间,突然不受控制燃烧起来。
是熟悉又柔软的味道,是时时萦绕在他梦里,总让他难以自控的味道。
他加大了唇上的力道,压迫和急促感也汹涌而来。
相锦被他吻得难以呼吸。
她捶着他的胸口,想要获取一点氧气,他却趁势抓住了她的手,将它带向腰间。
那里系着一根棕色的皮带。
“解开它……”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响在相锦耳畔。
相锦:“……”
“慕容枭,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今晚可不可以……”她瑟缩了半天,终于开了口。
慕容枭微微皱眉:“是吃坏了肚子?”
他拿过手机准备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
“没什么,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估计睡一觉就好了,今晚……今晚……”
今晚只能坏某人的好事了。
慕容枭揉了揉太阳穴,将她从床上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