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见坐在操场上的情侣,在那畅游未来,或者情意缠绵,又或是有人画画,将自己的世界与他人分享,充斥着年少的美好。
或者忽起的风,不经意吹进谁的心里,夜间远处明亮的高楼和近旁闪亮的路灯都照映着夜的朦胧。
只是林青折在散步或者跑步中,总会想到些事情,比如过去,比如未来。
距离苏知简的离去已经有段时间了,没有联系便会浮想连篇的猜想,但总是这样,很多恋人便因此分散,但林青折在过去的记忆回来后,与过去相比,更沉默了,回忆本身携带的伤痛总是这样,在某种深刻,挖苦自己的伤口,每次不痛的很深,而是时时刻刻的微微刺痛,积累久了,也就累了乏了。
但与过去而言,林青折如今更能开导自己,有时会想出另一个自己,用另一个视角来开导自己。
但久而久之,那个人成了苏知简,她似乎有着麻木的微弱灵魂,就连某一刻跑步时,她似乎就在林青折身旁。
可是叶姊说的话又在耳边萦绕,无数次自我拷问也使自己沉默更多了。
每天看见白雀窝在沙发上睡觉,林青折总会想到陈妥,有天还不经意问道。
“你也知道少了个人吗?妥姐对你很好吧。”
白雀当时抬头小跑到林青折手旁蹭了蹭,林青折抚摸着它的白色柔顺毛发。
那一刻,人和猫都在想念谁。
陈琼雨打算读研,每日苦读,偶尔能见几次面,但发现她似乎笑容变少了。
叶姊在考虑几家公司了,也和那几家公司人事聊过,沟通有些问题,但她对此很苦恼却没办法。
齐莫棠有天给了林青折一大份文件,里面极其详细的写了蟹钳的一个成长计划,很长,概括很广大致有将近十年的细致计划,考虑也很全面,很多可能也记录进去。
余秦效也找人做了个简陋的游戏玩法样本,但有些不行,林青折和她找了个时间专门谈过。
但最近这几日,江浩州在各地跑,赚了些钱,也在罗希塔被裁员了,毕竟原本只是靠他来拆散蟹钳,以获得整栋楼的全部。
只是今天的江浩州很高兴,他带着妹妹出来玩了,大概明后天就可以准备延迟的手术。
如果解决这事,那江浩州就决定快些还债,然后等江余音的工作找到,稳定了生活就准备去趟远方。
不知道去哪,但去哪都好,齐兰虽然很大,但生活了这么久,还没去看看别的地方。
如果……能遇上苏知简就更好了,很久没见了能远远看一眼已是幸运,如果能擦肩而过,大概也是代表一种缘分吧。
他如此想着,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哥,好久没看你笑了,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江浩州温柔的摸摸江余音的头:“如果你能快点好,那我就高兴,这些天出来透透气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