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痛苦的早餐时间后,陆屿并没有出门,而是在给她精心挑选礼服。
这整间房的衣服,都是他给她准备的。
各种款式都有,简直不要太豪华。
“夫人,这件怎么样?”
陆屿拿出一套纯白礼裙,放在她身上比了比。
裙尾用白玫瑰点缀,雅淡清丽,同时也是众多礼裙中最保守的一件。
对于他的选择,她当然没意见,她也不敢有意见。
看何萱没反应,陆屿擅自帮她决定,“那就这件了。”
帮她换好衣服后,然后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
什么意思?
要给她化妆?
她不解,明明妆造这种事可以丢给别人做,只要钱到位就行了,为什么他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不对,不对,她从未见过他的丈夫化过妆。
难道是特意为她学的?
可这娴熟的手法不像是初学者。
“闭眼。”他说。
何萱听话地把眼睛闭上。
一顿操作下来,整张脸被他捣鼓得差不多了。
看到镜子里那张白兮兮的脸,何萱想给他一个大比斗。
她就不该相信他的品味,该死直男。
这脸比死了三天的人都白,厚厚的粉把她脸蛋上原本的胶原蛋白给遮住了,只剩下惨白。
像是给死人化妆一样。
但陆屿却不觉得,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她这张脸,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但好在上了点唇色,整个人气色就好了许多,没有刚开始那么苍白。
陆屿掰着她的脸,帮她整理好遗容遗表,满意地笑了。
“来,夫人,笑一笑。”
何萱听话地露出八颗牙齿,至于笑得好不好看,这不就是她该管的,反正丢的是他的脸。
“不是这样笑,牙露太多了,收一下,明白吗?”
不明白。
她不懂,用懵懂的眼神看他。
陆屿沉默不语,有些头疼地站起身。
算了,听不懂就算了,他不该对她要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