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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鹏倒是没想过吴有国会出卖自己。因为吴有国没那个胆子,也因为吴有国不是那种人,否则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凭着地级修为爬上龙组的高位。
罗刻戳了戳他家组长,“吴大,有没看见凌大身上蹲着的那只鸟?”
“鸟?什么鸟。更新最快最稳定”吴有国茫然地看着手下。
罗刻拍拍吴有国的肩膀,用同情的语气说道:“吴大,你好该拿点积雪洗个脸了,你脑子不清醒了。”
吴有国一巴掌拍掉罗刻的手,“快去拿个急救药箱来,没见凌大受伤了吗?没眼力劲的东西。”说完就去追龙君鹏。然后伸头看了看凌秀清身上,果然有只鸟。
“这是白鹦鹉?哪捡的?”吴有国问道。
“就在交火的地方捡的。”凌秀清抿唇笑了笑,信不信随便,本姑娘死咬不松口,你能耐我何。
“怎么我就没这好运气?零下五十度还能活蹦乱跳的鹦鹉。绝对是宝贝呀。”吴有国伸手想摸摸白泽,龙君鹏侧身避过,钻进了帐篷。
“药箱来了。”罗刻提着急救药箱跑过来,龙君鹏伸出一只手夺过,就把帐篷拉链拉上了,明摆着不欢迎闲杂人等围观。
吴珍珍走过来,往帐篷看了看。“叔,要不要帮忙?处理伤口这种事,女孩子来比较好。”
吴有国嘶一声,上下打量他侄女,眉头越皱越紧,“合着出发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忘到后脑勺去了?找死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你死了不要紧,我老吴家少个祸害,连累你叔我被你老子你爷骂,你才是大不孝。”
吴珍珍一张红润粉嫩的俏脸变得苍白无色。身子也摇摇欲坠,“叔,你怎么能这么说,好歹我是你侄女,亲侄女!你怎么能向着外人,却不管我的死活?”
“哼,如果牺牲你这个蠢货能保住我老吴家上下老小,我会毫不犹豫送你去死。”吴有国怒睁着双目,大吼道,“还不快滚!”
吴珍珍捂着嘴巴,嘤嘤哭着跑回了帐篷,罗刻往后退了几步拼命缩小存在感,他真不是故意偷听,这叔侄俩压根就不怕人家听。
吴有国说这些话,意在向龙君鹏表明他的态度,而龙君鹏沉默了一会才有声音传出来。
“吴大,消息已经传出去,风雪这么大,那边重新组织人过来,大概要三天,你告诉所有人,48小时后我们就撤,过时不候,生死自负。”
“好,我知道了,罗刻就在附近,你需要什么就说一声。”
龙君鹏卷起媳妇裤腿,看见三块弹片还插在肉上,伤口周围都发黑了,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
“清清,伤口有点麻烦,这是小鬼子的毒弹,师兄要把坏掉的组织切掉再缝合。”
“有麻药吗?”
龙君鹏打开急救药箱翻了翻,举起一支药水,凌秀清点点头,抱着白泽躺下,“动手吧。”
龙君鹏却把白泽从她手里夺走扔到帐篷角落,“滚边去,别碍事。”
白泽感觉到来自上位者的怒气,心中虽然忿忿不平,但也不敢捋虎须,咕噜两声表示不满,就乖乖蹲在角落里打盹,小脑袋埋到翅膀底下去了。
“这小东西精得很,明明是个话痨,出来就一个字都不说了。”凌秀清帮着白泽拉分,心道师兄跟一只鹦鹉吃醋,真是好笑。
“机灵点没什么,敢到外面乱说,红烧了它。”龙君鹏说道,白泽小脑袋又往翅膀底下钻了钻,身子微微地颤抖。
“你吓到它了。”凌秀清好笑地说道,刚才师兄怒火冲天大开杀戒的一幕,绝对给白泽留下了深刻印象,不然它才没这么乖巧。
“知道怕就好,你也别惯着它,性子养歪了可难改。”龙君鹏交待着,凌秀清应了声,就被点了穴昏睡过去。
龙君鹏麻利地戴上手套,打麻药,取弹片,切腐肉,缝合包扎,按部就班做得极其熟练,完了把媳妇喊醒吃药换衣服,裤子破了口子,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一个不小心就会冻伤。
凌秀清坐着不动,眼睛瞪着师兄。
龙君鹏忙问:“怎么了?伤口疼得难受?”
“不疼,叫我换衣服,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凌秀清说着嘟了嘴巴。
“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回避什么回避,你腿受了伤,我不帮你谁帮你,相濡以沫知道不。”
龙君鹏说着就上来扯媳妇腰带,凌秀清闪避间牵动伤口,疼得直吸凉气,龙君鹏给个“叫你不听话”的眼神,她只好乖乖让他帮忙。
他的动作很轻,凌秀清都没怎么动,他就把除了她的小内内以外的裤子全脱下来了。
有灵力护着,一时倒也不觉得冷,就是他盯着光溜溜的两条腿发呆,把凌秀清闹了个大红脸。
出发之前,棉衣是发了两套的,凌秀清从戒指里抹出保暖裤和棉裤,自己动手穿,这人想到哪里去了,不指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