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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2页)

“老臣谢圣上信任,只不过我伺月朝中,除却端木荣瑞的门生之外,已再无能征善战之人,这委实是一个难题。”索商吟心中大快,想来皇上更是倚重于老夫啊,如此戒备于端木荣瑞的机密之事,也向老夫吐露无疑。想到此,索商吟满意的托着胡须,冥思苦想起来。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人,索商吟不由眼前一亮,探究的看向皇上,小心的问道:“皇上,臣斗胆问一句,刚刚臣看到茗王殿下一直跪在外面,不知圣上怎么不见他一见?”

“爱卿有所不知啊,你想,上次太子中毒之事,朕圣旨已下,也算给皇后和端木丞相一个交代,他们不好再纠缠下去,此事已算有个了结,岂能再做更改?皇后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对于四公主,朕虽有不喜,但终归是朕的骨血不是?朕又岂会愿意遣她去阳明山,受此罪责。让她去给郁妃守陵,已是朕深思熟虑后的最佳抉择。在这关头,我怎能见宗儿,面对他的苦苦哀求?”元硕帝无奈的摇首说着,语气越发的无力,悲观。虽贵为九五之尊,然外戚权重,有太多无奈和阻碍,有些事,他也是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的啊。

“皇上为国事心力交瘁,臣等该死,不能为圣上分忧。”索商吟听后,已然明白,皇上已经开始忌惮和厌恶端木荣瑞一党,只是惧其重权,忌其广布的党羽,一时无法下手而已。

“皇上的难处,老臣自然知晓,若皇上有用的着老臣的地方,老臣万死不辞,誓死效忠。”索商吟浑然正气的道。

“眼下寻找适合征讨驯日朝人才的事……”元硕帝举棋不定的疑虑着。

“皇上,老臣心中有一上上之选……”索商吟附到元硕帝耳边,轻声密语着……

四十三 右相的提醒

右相索商吟和元硕帝,在御书房密谈良久之后,布满皱纹的脸,带着稳重的老成之气,一双精锐的小眼满含浓笑,一手托须,迈着轻盈的八字步,出了书房门。

走到殿外玉阶之上,便看到茗王欧阳亦宗,依然端跪在门口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灿若星辰的星目之中,散发出坚毅之光,玉冠束发,莽带束腰,面如刀削般俊帅无双,一身暗绣明黄蟠龙的宝石蓝朝服,衬得他越发的俊逸非凡。凌然焕发的王者之气,犹如光芒万丈的东升旭日,灼灼其华的闪烁在整个御书房的大殿之外。

索商吟略停了下脚步,迟疑数秒后,缓步走到欧阳亦宗身边,拱手弯腰施了一礼笑道:“茗王殿下,莫闲老臣多管闲事,您还是早些退下吧,以免久跪伤了身体啊!我伺月王朝还得指望您呢。”

欧阳亦宗举目注视着索商吟,听他意有所指,便也含笑拱手道:“多谢索相关怀,本王只是为我皇妹之事,来向父皇问个明白,就算是被罚去守陵,也总要有个期限不是?”

“茗王殿下,有些事还是别追根究底的好,没用的!殿下快快回去吧!”索商吟状似无意的四下环顾了几眼,语气坚定地说罢,安慰的拍了拍欧阳亦宗的肩膀,轻轻摇首,举步快速的离去了。

欧阳亦宗眯了眯眼,眼角的余光轻扫过四周,伸手理了理衣衫,双手拽着铺展在地上的衣摆,优雅潇洒的站起身,一手又仔细的拍了拍衣襟后,方跨步走上长长的玉阶,来到御书房门前。

守在门外胡图图,见欧阳亦宗快步走来,顿时苦了一张脸,连忙长作了一揖,为难的犹豫着道:“奴才拜见茗王殿下,皇上他……“

欧阳亦宗见状,轻抽嘴角,温柔儒雅的一笑,彬彬有礼的说道:“胡公公不必为难,你尽可告诉父皇,本王就不再叨扰他老人家了,改天再来看望于他。”

俊脸满布的温润谦和之笑,让胡图图看的一阵呆愣,只觉犹如三月的徐徐春风,温柔的拂面而来,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连声应道:“是,是,奴才遵命。”

欧阳亦宗满意的颔了颔首,脸上笑容扩散开来,谦逊的向胡图图拱了拱手,再次优雅潇洒的转身,快步的举足离去。

胡图图又连忙高声喊道:“奴才恭送茗王殿下,茗王殿下慢走。”说完,看着欧阳亦宗渐行渐远的身影,胡图图脸上露出一丝敬佩赞赏的笑。真不愧是传说中的茗王,果然是人中龙凤啊,就连对他一个奴才,亦是谦和有礼,温润儒雅,彬彬有礼的。若是能效命于这般开明聪睿的主子,也不是为人生一大乐事啊。……

茗王府,欧阳亦宗的书房内,欧阳亦宗坐于雅座,伏在桌上,面色凝重的看着两手中展开着的字条。只见一行黑色浓墨书的楷体大字,跃入眼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便是今日御书房门口,右相索商吟拍他肩膀时,趁机丢到他衣摆上的字条。听他今日之语,加上手中的字条,他应该是和皇上达成了某种共识才对,否则他从哪儿弄来的笔墨纸砚,来写这行富含深意的话呢?索商吟提醒他,别再对紫芋的事追根究底,又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难道父皇告诉了右相,这是他故意安排为之的?一则堵了皇后和端木荣瑞的口,了结了太子中毒之案,二则看似惩罚紫芋去阳明山为母妃守陵,其实是借机遣走了紫芋,让她真正的远离这黑暗的牢笼,避开后宫的权谋争斗,让皇后失去了再次陷害于她的机会。

欧阳亦宗越想心中越是明晰,肯定是这样的。慢慢舒展开紧皱的剑眉,欧阳亦宗心中一股浅浅的喜悦与安慰,缓缓纠结着翻涌上来,原来父皇并没有摒弃我们兄妹二人,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毕竟母妃曾被人污蔑陷害,说她做了不堪的事情,如此伤及自尊和颜面的丑闻,任是哪个男人也不能容忍,更何况身为九五之尊的父皇,想必那件事情,如利刺般哽在父皇喉间吧,所以这么多年,他才对我们兄妹二人,不闻不问,淡漠之极,如陌生人一样疏远生分。使得我一再的对他埋怨忿恨。如今父皇终于察觉到皇后和端木荣瑞专权自重,已经越来越猖狂,不可一世了吗?

欧阳亦宗翻来覆去的思索了几遍,越发的肯定自己的猜测,怎奈那善于谋略的端木荣瑞,早已在朝中,建立了自己稳如磐石的根基,手中权势滔天,党羽门生广布,江湖各路人士亦争相慕名投靠,就连他和姑母的美满姻缘,都为他赢得了世人的称赞和尊敬。身后更有毒辣狠绝的皇后撑腰,他的外甥欧阳亦宇又稳居太子之位。这样的端木荣瑞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也不知父皇准备怎么做,难道只是笼络右相索商吟吗?

心中越想越急,脑中一片浑浊,如被翻搅拨乱的一潭深水,头不由有些疼痛起来,欧阳亦宗站起身,揉了揉鬓角,伸了个懒腰,走出了书房。……

四十四 离别前夕之夜

欧阳亦宗走出书房,放松的舒展活动着双臂。迎面而来的夜风,有些微凉,潮湿的夜露夹杂着泥土的芬芳,裹着草木的清香,拂湿了他的俊脸。妩媚的月色下,黛色的树影在夜风中摇曳着,花丛中,几只叫不上名儿的小虫,正高声低曲的叫着,仿佛满腹轻愁的商女,在抚琴弄萧的低吟浅唱。

不知不觉中,欧阳亦宗走到了王府后院的那片草地,借着不远处屋檐下的灯光,和清幽淡染的月晖,他远远地便看到,一个有些模糊但却很是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由一暖,缓步走了过去。

只见流锦坐在草地上,一手环着拱起并拢的双膝,一手支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偏着头仰望着无垠的苍穹。天幕之中,无数颗星星闪闪烁烁,如孩童明亮纯洁的眼眸。沫儿姐姐,哪一颗是你呢?你在看着我们吧!如果,如果那天,你没有伸手,贴心的帮我拿了那食盒的话,也许你就不会死。你是替我挡了一劫啊!如果时光能够倒回,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作此牺牲的,沫儿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会连带你的那份儿,勇敢坚强的活下去的……

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在颊上留下浅浅的水痕。沉浸在思绪中的流锦,依然没有察觉到,欧阳亦宗的靠近。直到欧阳亦宗撩了撩长袍,俯身与她并肩席地而坐,流锦才惊觉回头,来不及擦拭的泪眼,朦胧的对上欧阳亦宗微微含笑的星目。

“还在难过呢?逝者已矣,活着的人都要好好活着啊!你不是一向都很坚强的吗?就别再多想了。”温柔出声安慰着,却再也没有以前的戏谑和玩味。

“嗯!只是觉得沫儿姐姐太冤了,她还那么年轻,又是那么活泼的一个人。如果她没有帮我拿食盒的话,死的就会是我。所以,我一想到这些,心里就很难过,她不该替我被冤死的!”如对一个相交已久的老友般,流锦哽咽着缓缓说着,倾诉着内心的苦楚与伤心。

“这不能怪你,我们都不想的。怪只怪端木红绫那个妖妇,太过心狠手辣,就连芋儿,一个对她毫无威胁的小女孩,她都要下此狠手。”星目圆瞪,欧阳亦宗忿忿的说着,不由对皇后更加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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