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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腹黑王爷的罪婢 火舞流锦 > 第49部分(第1页)

第49部分(第1页)

“宗!”千言万语在此一声低唤。流锦不顾一切的扑进了欧阳亦宗的怀抱,就算这只是一场梦,她也甘愿沉沦,甘愿迷醉其中。

环上男子的脖颈,含泪却又带着幸福笑容的流锦,踮起脚吻上了男子温软的薄唇。

欧阳亦宗紧紧抱住怀中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女子,在她生涩的吻中,迅速的化被动为主动。灵舌翘转,采撷着女子檀口中每一寸的甘甜。泪珠滑过眼角,流锦若飞蛾扑火一样,回吻着这个让她心酸,让她开心的男子。情到深处无怨尤,身份,地位,妻室,所有的阻碍和顾忌,在此刻都已化为乌有。只有她和他,即便只是南柯一梦又如何?

轻柔的亲吻,渐渐被跳动的红烛燃烧加温。已然转化成激烈的舔咬和追逐。萦绕在两人鼻翼间那暖暖的鼻息,渐渐灼热。欧阳亦宗只觉浑身如火烧般燥热难耐,转移了唇齿的阵地,啃咬上流锦光滑细腻的玉颈。

缕缕幽香让他血气再次疯狂的上涌沸腾,仿佛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肆虐的叫嚣。澎湃喷涌的欲念瞬间窜到脑间。欧阳亦宗喘着粗气,抱起流锦,一个俯身便把女子压倒在大红的软床上。

“宗!”流锦胸膛剧烈的起伏,脸颊绯红如霞,却又比那晚霞更红了几分。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阵阵的不安惧怕和娇羞,在他狂热的激吻下,化作了一声娇吟。

“乖!锦儿,给我!我等的太久了。”欧阳亦宗粗喘着呢喃出声,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攻城略地。天知道他隐忍了多久,他想要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几下撕扯,罗衫半解之下,那淡粉色的抹胸便露了出来,大片如凝脂般晶莹剔透的肌肤,像一帖催化剂,焚烧了欧阳亦宗最后的一丝理智。大手一挥,罗衫掉落,纤细的抹胸带子应声断裂;无限春光顿时崩乍于眼前。

流锦惊羞的难以自持,娇喘如兰的合上了眼眸。在他羞人的动作下,渐渐浑身瘫软如泥。

“宗!”陌生的酥麻惶然的感觉刺激着未经人事的流锦,堕落入这无边的欲望中,竟是如此的容易和甘愿,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双手紧攥着被单,心如捣鼓般承受着他深情的爱抚和掠夺。……

给读者的话:

呃,脸红ing。飘走。

166身心的交付

大红的新郎喜服,飘然落地,欧阳亦宗精壮身体便瞬间与女子坦诚相见。欧阳亦宗喘着粗气,再次覆了上来。分开女子的双膝便把身子挤了进去,灼热的唇舌在女子颈间流连忘返。那巨大火龙,早已灼烧蓬勃的隐隐作痛,腰身一挺,便刺进了女子神秘尤然的幽穴。从未被探寻过的哪里容得下他的巨大,柔软却又坚韧的阻碍物,激的他浑身又是一阵隐痛。

“唔……好痛,宗,不要了,你快出来,我好痛。”刚解放出来的檀口,便立刻低吟哑泣,盈盈泪光闪现,流锦柔声求饶着,伸出手推搡着身上的男子。

“乖,不要怕,宝贝!”流锦眸中凝结的晶莹让欧阳亦宗的心,募得一震。额上细汗淋漓,隐忍着退出了分身,之间细微的摩擦,连带出剧烈的快意,直直袭上心头。

爱怜的吻去女子颊上的泪水,想到对流锦虎视眈眈的欧阳亦宇和薛景睿,便心下一狠,封住了女子娇嫩的唇瓣,牙关一咬,一个挺身,深深刺入女子紧窒的幽径中。

“唔……”流锦朦胧的泪眼募得圆睁,撕裂的剧痛瞬间袭来,如巨大的猛兽般摧人心智。两串晶莹,悄然滑落了下来。

“锦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薄唇吐出宣誓般的耳语,男子在流锦身上肆意的驰骋起来。……

痛感过后便是磨人的酥痒和飘飘若云端的恍然。声声浅淡馥渺的娇吟,从唇齿间逸出,如魔咒一般,让受到魅惑的男子,越发的难以自持。每个细胞都雀跃着,让他的掠夺更加的狂虐,肆意……

女子颈间的血色玉佩,与男子手指上的翠玉斑指,同时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交相辉映,一红一绿,交绕成一泓瑰丽奇异的甘泉。

夜凉如水,树影婆娑。宛若新房的屋内,却一片春意盎然,那最原始的律动,搅拟出无尽的欢愉和缱绻。化作一曲悠扬唯美的乐曲,萦绕纷飞,交织成滑腻柔软的情网,包裹住情谊正浓的两人,又似滔天的温暖海水,逐渐把那迷醉的人儿淹没。如瀚海浩泳,若云端漫步,沉沦,再沉沦……

谁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甜美幸福,道不尽的风光旖旎,道不尽的悱恻缠绵……

“锦儿!很累吗?”欧阳亦宗吻了吻臂弯中恹恹欲睡的女子,嘴角勾起最为优美的弧线,就连那幽深的眸底,也是罕见的脉脉柔情。

“嗯……”流锦倦怠的轻吟了一声,算是回答,把头又往男子的怀中拱了拱。

“锦儿,你这玉佩是哪儿来的?”男子执起流锦颈间那泛着血红之光的玉佩,颇感兴趣的把玩着。当睨到那玉佩上镌刻的是个柳体小字时,手骤的一抖。

“是娘亲交给我的,说是捡到我时就戴在身上的。”流锦睁开双眸,如天鹅般纤细柔美的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线,凝视着男子俊逸的脸庞。

“端木,流锦,你姓端木吗?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男子星目半瞌,大手细细的摩挲着那晶莹剔透的玉佩,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便是血心玉,和他大拇指上的翠天玉及蓝水玉,并称世间三大奇玉。锦儿是一个弃婴,又怎会拥有这等奇宝呢?端木,他看着就不舒服的两个字眼。这个姓在烁星朝也算很普遍,锦儿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呢?

“我没有姓!”流锦眸光一暗,咬着唇便不再做声。端木,那个姓氏她早已摒弃,就像她的父母摒弃她一样。从未在人前提起过,人都知她叫流锦,却不知她也是有姓氏的。

“傻丫头!”欧阳亦宗不由莞尔,啄了一下她娇美的脸颊,既然摒弃了那个姓氏,为何还要叫那个名字呢?分明是舍不下,却还要佯装不在乎。

“你发现了吗?这玉佩和你的斑指好相配哦!两者交相辉映,真美!”流锦抓起欧阳亦宗的大手,仔细的端详着那绿的晃眼的斑指,刚才脸上浮现的阴霾,一扫而光。

“喜欢吗?这是母妃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欧阳亦宗皎目微转,眸底释出点点伤怀。剑眉一挑,腾出揽着流锦的大手,把那斑指从拇指上退了下来。在流锦诧异的目光下,轻轻解下她颈上挂着玉佩的红绳,把那斑指穿了进去,复又为流锦系在了颈间。血红莹绿的两色光芒,顿时绽放于流锦胸前。衬得佳人越发的明艳动人。

“你……既然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还是你留着比较妥帖!”说着,流锦便欲解下那红绳。

“别动!你不知道吗?男人宝贵的东西,一般都是交给他的妻子收藏的!那样才最最妥帖!”抓过女子的皓腕,男子戏谑的笑道。

“那就更不该交予我了,你的妻子另有其人不是吗?”流锦唇角微微下弯,黯然的抠弄着手指。

“我的锦儿又吃醋了吗?在我心目中,只有锦儿才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欧阳亦宗敛起笑容,深情肃穆,甚为认真的说道。

“锦儿,对不起!如今只能委屈你了。”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大红花轿,甚至没有一人的祝福,无名无份的便这样把自己交给了他。他唯有在日后,慢慢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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