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妮将手机重新扔回边上,面上神情看起来还怪有理的:“我宠你,你刚才故意作态。你说是不是撒娇?”
鬼凤:“受人宠爱?”
鬼凤:“故意作态?”
他重复了这两个关键词。
有点对,又有点不对。
被推开一点距离的鬼凤盯着孟晓妮不放:“撒娇有什么好处么?”
孟晓妮听着“好处”一词,满脑子鬼凤那张杀伤力爆棚的脸,脑中隐隐有发出警报的车。
她不动声色,看起来极为淡定,慢悠悠将视线重新落到了鬼凤脸上:“你想要什么好处?什么都可以提。”
鬼凤陷入了思考。
孟晓妮观察着鬼凤,揣测着鬼凤会提出怎么样的好处。
鬼凤视线落于孟晓妮的唇,最后还是划向了耳朵。
孟晓妮心跳如雷,却又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手悄悄捏紧。
鬼凤开口:“我想要捏你耳朵。”
孟晓妮:“……”
孟晓妮面上神情一顿:好的,看来先前自己捏鬼凤耳朵被发现了。
顿完,还有点怒其不争。
她都给鬼凤说了“什么都可以提”,结果就提这么一个。
万年纯情凤。
还能说什么呢?
孟晓妮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侧脸对着鬼凤,颇为无奈:“你捏吧。”
鬼凤伸出手,碰到了孟晓妮的耳朵。
也是冰凉凉的。
现在他的体温偏高,碰什么恐怕都是冰凉凉的。
鬼凤捏了一下。
软软的。
又捏了一下。
好小。
再捏了一下。
孟晓妮将鬼凤的手拉走,伸手将自己耳垂又揉了揉:“太烫了。”
她都被鬼凤传染了,整个人烫了起来。
孟晓妮站起了身子:“好了,先把这房间里的水桶弄出去。道长们在这房间里留了新的垫子和被褥,将就睡一晚,你既然降温了,明天我就回去。”
鬼凤看着孟晓妮微泛红的耳垂,在意着孟晓妮话里的“我”。
他问了一声:“只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