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房间的尽头。
这里还有一道门。
打开这扇门,里边有走廊,以及用木板隔开的房间。
房间有三间,每个房间的房门都是开着的。
人到了这,王灯明变得小心起来。
他这么做,危险程度有多大,他心里没底。
这里会有陷阱吗?
譬如黑暗中会顺着一个斜槽把你拐走的楼梯,某件藏有暗箭的家具,会发射子弹、或用刀行刺的钟,保险柜里安装的无声手枪,天花板上的坠物,地板上的陷阱,藉你体温来加热,然后吐出毒气的床等等等。
“还等什么?”
她催促道。
她的腰肢纤细,背部曲线柔美。
诡异的是,她明明是站着,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却像是坐着,影子不属于这个女郎。
视觉神经在房间中游走。
屋子内,头顶没有灯光,只有床头柜有一张挥洒橘黄色的小台灯。
小台灯功率不够,不能照亮整个房间。
女郎的目的是什么,那肯定不是什么外卖,王灯明的判断是想拿走翡翠凋像的那些人又整出来的幺蛾子。
是不是有点托大,冒然跟着她来到这个没有窗户,只有两个排气扇的小黑屋。
黑屋虽小,格调却浪漫暧昧,像个西式新房。
“还等什么?”
她背对着王灯明,又催促道。
“你们的人就在门口吧。”
她转过身:“你怕了?你没带手机,没带手枪,你孤身一人。”
“你总算交底了,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把你的老板叫出来。”
他感觉她的气息喷上面颊。
“你不该怀疑一个贡献着的诚意,哪怕是最低的贡献着,因为有我们这样的人,社会才会稳定。进来这里的男人很快会付钱,走人,其他男人又来了,还有更多其他的男人,你也一样,只不过有人替你付钱了而已。”
王灯明残暴成性的微笑一下。
这种微笑叫干掉对手的前奏,那叫让对手永世不能超生的微笑。
既然对方想玩,那就玩玩呗。
“男人,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你清楚自己的处境吗?挑战幽灵警察----你必然----他妈的必然---至少要蹲三年监狱,把你的老板叫来,我可以不难为你。”
女郎从床头柜拿出一盒东西,打开它,里面有几片看上去像是阿司匹林的白色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