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妈妈看着琬妆,欣赏的一笑,琬妆没有让她失望,这就是岩家未来的家母该有的样子。岩溪城的母亲一直是个女强人,就算在岩氏集团,她也有一席之地。
她好像看出了琬妆对岩溪城的担心,坚定的对琬妆说“岩家继承人,站着是棵树,倒下去也是一座桥,再说了,岩家的男儿也没那么容易倒下”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岩妈妈,琬妆不再那么为岩溪城担心了。她相信,岩溪城一定能撑过去的,因为他有那个智慧,也有那个能力…
琬妆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为他陪着他母亲,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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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岩溪城的眼泪
终于在岩伯父遗体运出来的前一秒,岩溪城赶到了。一进来他就看见与自己母亲并肩而站的琬妆,他明白,自己的母亲不需要人扶着,但是需要一个人陪在她身边。岩溪城一声不响的站在母亲的另一边,坚定的等着工作人员把自己父亲的遗体运出来。
琬妆心疼的看着岩溪城,虽一身精干的黑色西装,可是琬妆还是看见了他的疲惫。琬妆多想站在他面前,轻轻抱着他,让他暂时在自己的怀抱休息一会儿。可是琬妆知道现在不可以,他身上有很重的担子,他必须一个人硬扛着,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最弱。
今天来的人很多,都是表面带着悲痛的面孔来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很多人是来看热闹的,是想看看岩家年纪轻轻的岩溪城坐得坐不稳岩家家主的位子。
很多人用疑惑的看眼小声的议论着琬妆,因为琬妆很小就搬出陆家,没几个人知道她,最重要的是她和岩溪城的关系还没有正式公布。琬妆看到了那些眼神,但是她没有退宿,而是更加坚定的站着,这就是她身份最好的证明。
岩伯父的遗体被装在水晶棺材里被运出来,接岩伯父遗体的车子都在医院的门口停着。出医院的路上,岩溪城走在水晶棺材前面开路,琬妆和岩伯母走在棺材后面,再后面的都是岩氏的股东——同事也是岩家家族的人。
医院的大门口,秦庸,大航,大傻,岩明,啊庭都是一身黑色的西装,齐齐的站在装岩伯父的灵车前等着。岩溪城看着他们,终于嘴角轻微笑了下,什么是兄弟?就是在你困难的时候,不需要一句安慰的话,不要一个拥抱…而是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坚定的站在你身边,默默的为你做着一切的,才是真正的兄弟。
灵车前的这几个人,代表着几个企业和股东的立场。虽然只是这么一站,却为岩溪城壮大了气势,让那些还在摇摆不定的股东明白,岩溪城并不只是因为他是岩家家主的儿子才坐上这个位子的。同时也在告诉那些有野心的人看到,岩溪城并不是孤军奋战的那么容易啃的软骨头。
在琬妆和岩伯母要上车之际“弟妹旁边的这个女人是谁?凭什么和弟妹坐在一起,那是岩家未来主母的位置,她有什么资格坐上去?”这时候所有的眼光都看着琬妆,琬妆愣了,说话的是岩溪城的二叔岩庆祥(论辈分,也就是目前健在的岩家辈份最大的人。是岩伯父同父异母的兄弟,岩溪城的爷爷有三个儿子,岩庆德,岩庆祥,岩庆文。只有岩溪城的爸爸岩庆文和姑姑是原配所生,而且是最小的一个。当年争家主的位子时候,大儿子也是就岩明和啊庭去世的爷爷岩庆德,他当年放弃岩家主争夺权支持岩溪城的父亲。所以岩溪城的父亲赢了,岩庆祥一直不服气,以前碍于岩溪城的父亲在,现在没有人能限制他,他便猖狂起来了,企图替代岩溪城的父亲,坐上岩家主的位置。)
岩溪城看了看琬妆,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坚定的对岩庆祥也是对所有人说,“二叔,你管的太宽了吧!她本来就是我们岩家未来的主母,当然有资格坐在主母的位置上了”
好不容易能挑到岩溪城的刺,岩庆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呢!“主母,你以为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岩家的主母吗?还是侄子觉得现在没人管得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岩庆祥一字一句表面是针对琬妆,其实都是针对岩溪城,让大家看看岩溪城在岩庆文刚去世就为所欲为了,不适合做岩家的家主。
岩溪城挑了挑眉,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岩庆祥“那二叔的意思是陆氏集团唯一的千金是随便的女人咯?”陆氏虽然和岩氏不是同一行业,却拥有庞大的资金和岩氏差不多高的地位。一样不容小视,沿溪城这个时候说出琬妆的身份,一是为了以后琬妆能顺利进入岩家做准备,二,让他二叔明白,今天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呵呵…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陆家主母可是姓岩,而且就一个孩子吧!”岩庆祥再次挑衅到,他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陆家的,但是有个事实就是岩淑洁现在才是陆家的主母。
周围的人开始嘈杂,的确陆家现在的主母不是岩家自己的人吗?这个女的怎么可能是陆家的千金而大家居然都不知道呢?陆氏也从未公开过。琬妆被这些质疑弄得有些慌乱了,的确她算哪门子陆家千金啊?“谁说我陆家的千金不是陆家主母所生啊?”在琬妆慌乱的时候,琬妆的爸爸陆启正站了出来,站在琬妆的身前,坚定的看着所有人。
岩家的家事他管不着,但是谁也不能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他这样就是在告诉所有人,陆家的千金不容任何人质疑。
岩庆祥笑了“妹夫,都不是我妹妹的孩子,怎么可能称得上陆家千金呢?你别忘了,现在陆庄的家母可是岩家的千金小姐。不会妹夫在外面风流债带回来的也想坐上岩家家母的位置,这不是不把岩家放在眼里吗?”现在是关键时期,他不能让大家认为沿溪城还有陆庄这个大靠山。
“我想哥哥是忘了,陆庄和你岩家千金可是二婚,陆庄的千金可是陆庄前任家母所生,并且也是我陆启正名正言顺娶进家门的陆庄家母所生,身份是不容置疑的,更不是有些身世不明不白的人能相提并论的。懂?”就算琬妆的的母亲现在不是陆庄家母,可是琬妆是她身为陆家家母时所生的,岩庆祥休想拿自己的女儿做文章。虽说现代没有嫡庶之分,可是在豪门大家族里,前妻的孩子可是比现妻的地位高的。再说了,岩庆祥只是个私生子,更不能比了。
琬妆看了看父亲,这个自己又恨又爱的父亲,在这个时候却给了她这么一大个安全感。在琬妆前面为她遮风挡雨。“二哥这么说,只有陆家主母生的才算是陆家千金的话,那是不是就是说只有岩家主母的孩子才算是真正岩家的继承人?难到说二哥想…。”陆启正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明眼都知道陆启正要说什么?陆启正挑了挑眉,看着岩庆祥,仿佛在说,‘哼,臭小子,敢质疑陆家千金,真当我陆启正软弱啊?’
私生子的身份一直是岩庆祥的伤疤,现在被陆启正在大庭广众下一说,他起得差点吐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陆启正“你…你…”
岩溪城站在灵车旁,见岩庆祥败下阵了“啊庭,你们几个把父亲送上车,前面的开路”
岩庆祥看他们要走了,急忙拦住“现在岩家到底属于谁来管都还不知道,岩溪城你以什么身份来主持岩家家主的葬礼啊?”
面对岩庆祥的咄咄逼人,岩溪城突然爆发了,他岩庆祥气人太盛。要不是啊庭抱住岩溪城,岩溪城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岩庆祥丢出医院去。
岩庆祥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得逞的笑了“啊庭,退下去,我倒要看看岩溪城你敢把我怎样?”他就要让所有人看看,岩溪城太嫩了,不是做家主的料。
“他二叔闹够了吗?如果还不够,是不是要先停下岩家家主的丧事,让他二叔您先问好所有问题又开追悼会?”这时候岩溪城的母亲站了出来,嘲笑的看着岩庆祥。然后挺起胸膛看着所有人“岩家到底谁是家主,董事会自有定夺。但是如果我丈夫的葬礼被人捣乱的话,我以岩家现任主母的身份发誓:就是赔上岩氏集团我也要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岩家家主尚未选出,那么现在当然是家母最大,岩庆祥就算再不甘,也不敢和岩妈妈对着来。
本来周围还很嘈杂的,听了岩溪城母亲的话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岩庆祥不敢再找茬,只有恨恨的看着岩溪城的母亲。
岩溪城的母亲走到灵车前,看着灵车前啊庭他们几个人“你们把阿城爸爸的遗体抬进灵车,马上出发火葬场。啊庭去开车,其他人紧跟着”然后看着怒火在爆发边沿的岩溪城,岩妈妈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阿城去开路,谁敢再找茬,不论什么身份,踢出岩家”现在的岩家主母毕竟是岩家现在说话最有分量的,谁也不敢再造次。
火化场的大厅,装着岩伯父遗体的水晶关在刚在大厅的正中央,葬礼主持人宣布追悼会现在开始。人们排着队去棺材边鲜献花,岩溪城和琬妆站在灵堂前回礼来参加追悼会的客人。
在岩伯父遗体被推进火化室的那一刻,岩溪城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留下来,跪在火化室门前。其他人都退出了火化室,琬妆站在岩溪城面前,轻轻抱着岩溪城,把他的头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任他放声大哭。
岩伯父突然去世,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