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詹老怪与白云山庄有关,却不知道他和白云山庄有什么渊源。”
“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詹老怪本来是白云山庄一个的侍僮……”
“哦!这可的确是够新鲜……”
“更新鲜的还没说到哩!”
“那么,就请车主快点说吧!”
石瑶姑沉思着说道:“年轻人,当詹老怪詹恨天于五十年前,横行江湖时,一直没遇过敌手,这一点,我想令尊也必然跟你说过?”
“不错。”
“如所周知,白云山庄少主江自强大侠,自协助朝廷平定七十年前的那场大劫之后,声威震朝野,一般人都尊之为无双大侠而不名。虽然由于当时永乐帝朱棣之不易相处,而归隐白云山庄,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但以他那嫉恶如仇的天性,对于像詹恨天那种为害江湖的人物,决无坐视不管之理,何况,当詹恨天为祸江湖时,江大侠才不过四十不到的英年,而詹恨天又是他府上的侍僮,怎么说至少他也该暗中出手,加以清理才对,但事实上,白云山庄的人,却始终不曾出面……”
曹子畏截口笑道:“车主,我有话说。”
“请讲。”
“据家严所听到的传说,詹老怪的下场,是被一个年约十多岁的少年押走的……”
“不错,这一点,我也听说过。”
“难道那少年不是白云山庄的人?”
“我说不是。”
“车主说得如此肯定,想必另有所本?”
“当然!”
“小可敬谨请教?”
石瑶姑正容说道:“事实上,当五十年前,詹老怪横行江湖时,白云山庄早已化作一片劫灰……”
“啊……”
不等地说完,人群中已爆发出了一片惊呼声。
白云山庄虽已不过问江湖中事,但却是近百年来武林人物心目中的圣地,所以,这一消息引起江湖人物的震惊,自是不在话下。
曹子畏也是脸色一变之后,才注目问道:“此话可真?”
“信不信由你。”
“请车主原谅,传说中的白云山庄,似乎还没听说过,有谁知其确实地点,所以,小可才不得不有此一问。”
“白云山庄的地点,我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
“车主认为,白云山庄,是遭到仇家的偷袭?”
“唔……”
“当代武林中,谁能有此力量,将武林同道目之为圣地的白云山庄,毁于一旦呢?”
“这问题,我暂时没法回答。”
“那么,车主又怎能断定,那位将詹老怪押走的少年人,不是白云山庄的人?”
石瑶姑淡淡地一笑道:“我自有证据,但目前,我不会告诉你。”
曹子畏苦笑了一下道:“车主所标榜的一段武林秘辛,就只有这么一点儿?”
“难道这还不够新鲜吗?”
“够新鲜,也够刺激,只是,仅仅是这么一点儿,令人心痒难搔。”
“那么,回去问令尊吧……”
“车主认为家父知道这些?”
“即使令尊不知道,也自然会另外有人给你解答的。”
忽然,一个阴沉的语声接道:“石瑶姑,别在年轻人面前要花枪,你有什么话,请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