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上说,人少就住小屋子,人多就住大屋子,如果人少住大屋或者人多住小屋都为不吉,这取名也一样,圣字太大了,而老陶应该干过盗墓这一行,损了些福德,这个圣字驮不住,若给他儿子取名圣伟,就成子克父之相。”徐师公道。
“原来这样,取名字不仅要看八字,还要结合父母之相。”白蔡蔡点头道,同时那背心就有些毛毛的了,这相术一道有时就双刃剑,一个弄不好添福不成反为祸,所以不到万不得一,宁愿不用为妙。
“其实不仅这些,真要讲究起来,还有出生地,甚至谁接生的都要考究,不过,那样就太麻烦了,所以,去繁就简,取名只要听着好听,叫着顺口,那基本上就不会在太大问题。”
白蔡蔡连忙点头,虚心受教。随后看到徐师公还拿在手上的五张百元大钞,不由的乐了道:“师公,果然春雨贵如油,今天收获不小啊。”
“那,又有小酒喝了,徐公肚子里的酒虫都快爬出来了。”徐师公笑眯了眼道。
“师公要喝酒,我请就。”白蔡蔡在一边拍着胸脯。师公回来了,她正该请他吃顿饭。
“哦,蔡丫头今天这么大方,平日要你一两块玉符都跟害肉似的,那不能放过,今天,师公就等着小丫头的酒了。”徐师公打趣着道,还做出一幅赖吃赖喝的样子,真个一个实打实的老神棍样。
白蔡蔡哭笑不得,她有那么小气吗?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就徐师公这样的。
“没问题,收摊开路,今天算给师公接风洗尘。”白蔡蔡一挥手,推过自己的自行车,帮徐师公驮着吃饭的家伙,目的地,自然白二哥的菜馆,白蔡蔡所说的请喝酒,其实也慷他人之慨。
呃,好象小气了点。白蔡蔡摸了摸鼻子。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白二哥的菜馆,没想到一进门,就看白二哥在那里冲着一个人发飙:“岂有此理,欺人太盛了,我刚送去的时候明明都活蹦乱跳的,这会儿在你们那里就死了,这分明你们的伺养员不负责任,怎么反而赖我送病的竹鸠鸽去,有没有这个道理啊。真真气死我了。”
“我们的伺养员都严格伺养规定来的,为了怕冤枉你,这段时间,我们孙老板还特意在养竹鸠鸽的房里安了监控,这录象带,你可以看看,看过后,你就知道我们有没有赖你了。”那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盘录象带来,递给白二哥。
“小豆花,出什么事了?”白蔡蔡拉住一边的小豆花问,又探着脑袋看向柜台里。
“真奇怪,这段时间,白二哥提供给赌斗场的竹鸠鸽有好几只都莫名其妙的死掉,孙老板说二哥送去的竹鸠鸽有病的,二哥自然不承认,这些竹鸠鸩都他一手训养的,没有什问题,说肯定孙老板他们内部的问题,所以这事一直僵持着,今天又有一只竹鸠鸽死了,这不就闹起来了,这事闹的,都扯不清了。再加上最近孙老板竹鸠鸽赌斗连连失利,孙老板怪白二哥送病的竹鸠鸽坑他,要让白二哥赔偿损失呢。”小豆花一脸气愤的道。
一听这事儿,白蔡蔡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事,她记得刚回来的那天就听自家二哥说起过,当时也没在意,没想到现在越闹越大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赌斗
这时,白学武已经搬出一台录像机出来,将那录像带放进去,不一会儿,画面就出现了,最先出现的是一间房间,紧接着白学武带着两只竹鹧鸪出现,接着,竹鹧鸪被放在那房间里,白学武离开,工作人员也离开,房间里就只有两只竹鹧鸪,此后就再也没人出现在那房间里去,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只竹鹧鸪就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死了。
看到这里,白二哥张大着嘴巴:“这这……”他不知该说啥了。
“看过明白了吧,不是我们赌斗场的原因,孙老板说了,大家都是熟人,这赌斗场你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这之前的损失就算了,只是以后你就不用给我们赌斗场送竹鹧鸪啦。”那人又道。
说完就转身走了。
白学武气的重重的拍了…下那录象机,然后风也似的冲到后院。几人不由的跟了进去。
菜馆后面的小院子里,白二哥种了…些竹子,整个看着就象一个小竹园子,平日,从水牛岭迭来的竹鹧鸪就会先放在这小竹园 子里,二哥再训练—段时间,然后送去孙庆安的竹鹧鸪赌斗场。
这时,白二哥正揪着一只死竹鹧鸪死命的瞧,翻来覆去的,最后冲着身后的小豆花吼:“小豆花,去厨房给我拿把菜刀来,就 是开膛破肚的,我也要找出死因。”
“哦。”…边的小豆花连忙小跑着去了。
白蔡蔡这会儿则凑到那只死竹鹧鸪前,这只死竹鹧鸪好象就是刚才录像里死掉的那…只。白蔡蔡不懂竹鹧鸪,可这会儿她却发现,这只死竹鹧鸪身上还有…丝尝未消散的煞气。
这……白蔡蔡不由的拧起了眉,这只竹鹧鸪好象是煞气致死的,难道是赌斗场里有什么不好的风水,可不应该啊,对于风水, 孙庆安―直是很讲究的,听说当初赌斗场建立时,孙庆安可是请了他那个御用大师摆了风水阵的,所以,赌斗场自建成开始,…直 都很赚钱。
这时,小豆花拿着…把菜刀…溜小跑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