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下午,左倾澄才出现在了ario的咖啡厅。
她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先坐一会儿,再看心情弹钢琴。
她直接冲到钢琴旁边,二话没说,坐下就开始弹。
弹的还是十分激烈的曲子,听得本来安安静静坐在咖啡厅里聊天的人都忍不住抬头看她,
她却毫无知觉,即兴弹奏,好像这是她自己的演奏会一样。
ario在一边冷眼看着,若有所思。
他当了左倾澄的钢琴教师这么长时间,这是他听过左倾澄弹的最好的一次了。
ario担心她这么弹下去,自己的
咖啡厅会被穿成一个疯人院,于是默默的提前关了咖啡厅,店里的客人虽然不用赶走,但是也不再让人进来了。
直到店里的人走光好一会儿,左倾澄才结束自己的弹奏。
转过身,看到ario正悠闲的坐在一边,喝着咖啡,他的对面放着一杯橙汁。
左倾澄很有自觉的落座。
“真不错,我现在几乎觉得自己可以放心让你开演奏会了。”ario笑呵呵的说。
左倾澄抬眼看他,“为什么?因为忽然发现我弹起钢琴天赋异禀?”
ario难得没有当面嘲讽她,想了想,认真道:“从前不是很觉得,最近觉得你认认真真做起来还是很有天赋的。”
看到左倾澄诧异的目光后,他又多余了补了句,“当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耐力好,一口气谈这么久的,简直就是为了演奏会生的。”
左倾澄:“……我以前学的也很认真。”
ario点头,“我知道,但是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艺术是感性的,几乎每一个艺术家都有丰富的情感,从前心里装的都是你母亲告诉你的任务,心机,你那时候不大有自己的情感,技术虽然一流,但是弹不出好琴。”
左倾澄觉得他话说的不好听,但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干脆就不搭理他了。
ario也习惯了她的脾气,并不生气,一边喝咖啡,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女孩,低头一口一口喝着橙汁。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就在ario觉得左倾澄不准备开口的时候,她忽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平静道:“前几天,我妈妈的侍女过来找我了。”
ario的目光一顿,“哦?她的侍女来找你?说了什么?”
左倾澄奇怪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说道:“我以
为,说了什么,你应该知道。”
ario:“……”
为什么有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