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空静小声的报了官职和名字,沈玉妙笑道:“这些人我是不见的。有什么事情你问了来说一声儿就是了。”
空静喜欢的浑身都发痒了,感觉南平王府的大门就象为自己开了,忙更用心地为王妃捏了腿,腔调更是柔和下气了道:“多谢王妃给小尼这个天大的面子,小尼以后天天在菩萨面前为王妃烧高香才是。”
沈玉妙心里撇了小嘴,这就是你修的功德,吃十方供奉,修行贿受贿、帮人撮合风月的功德不成。
空静听了王妃问了一句:“韩国夫人帮你办了几件事情,都是什么,你如实的告诉了我,不然我查出来,你以后就别上我的门了。”语调淡淡,并不用力也不加嗓门,空静听了却有如炸雷一声了,忙笑着把韩国夫人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到了此时,空静已经知道了,今天来捉奸是王妃的意思了。
沈玉妙闭目养神,耳朵则听了空静说出来的事情,然后笑道:“下次再说吧,我要睡了。”下次再说让空静喜欢的离去了。
房里沈玉妙侧了身子微笑了,刚才说到的这几件事情,官员名字个个都是见过的。在表哥书房的章程或是折子上,这些升迁的官员原来都是韩国夫人求的。
至此韩国夫人的小秘密,南平王妃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了。
韩国夫人是仓皇掩面离去了。留下的这两位女眷却是悠然自得的又玩赏了一会儿才离去,这两位今天才是十足十的来玩乐的呢。
经过了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将军又一次过来行礼了,而且面带了微笑道:“王妃回来了,末将可以去对王爷复命了。”
淮阳郡主低头笑了一下,这样的安富尊荣,还要去和外面不相干的女人计较去。以前觉得南平王妃聪明,现在发现了她也有弱点,就是王爷外面的那些女人。淮阳郡主决定多去打听这样的事情,族兄眼前要讨好王妃,正好是一个打听去的好人选。
在路口淮阳郡主上了自己的马车,与王妃道别了回到了家里,来见淮王。
淮王听完了这段故事,也是失笑了道:“真不错。”看我这个局不错吧,韩国夫人的事情太多了,都不用安排人去勾搭她,只要看住了她就行了。
至于事先约时间,当然要事先才约,总不能打草惊蛇了。派去的两个家人从来气力惊人,格断了门闩也是轻松的。
正在自得的淮王听了淮阳郡主笑着又说了一句:“王妃象是对这样的事情不反感呢,族兄与王爷相得,这样的事情可以多打听了,我也听了,见了王妃有说话的材料儿。”淮阳郡主把淮王的这一点儿心思说得冠冕堂皇。
淮王微笑了道:“你说的很是,我打听了来,当然还是你听了,进去看了王妃闲儿要听古记儿,说给她听听。”然后笑了道:“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一个人坐着的淮王一个人笑了,南平王知道我这样献殷勤,一定又要找我来算账了。这一次我等着他。淮王觉得朱宣这一次犯糊涂了,牡丹花看的人当然多,草根有人看吗?偏要看一眼。
与此同时,在王府门前下了马车的沈玉妙也正在想了淮王,表哥在我心里千钧重,当然我不会喜欢别人。而且淮王今天没有出现,让沈玉妙放了不少的心,以后有事还可以相托与他。
然后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表哥会是什么表情出现在房里?
朱宣如平时一样进了来,先看了妙姐儿笑道:“你在等表哥呢?”坐在床上,伸了头往外看的妙姐儿笑盈盈地道:“是啊。”
朱宣梳洗了过来,上了床先揽了妙姐儿在怀里,如平时一样半歪着也是闭了眼睛在养精神。
“表哥,”妙姐儿推了推朱宣:“和你说件事情,不过你听了未必会高兴。”朱宣嗯了一声道:“说出来我听听。”
一五一十地说完了,朱宣是睁开了眼睛,也笑了一下。然后道:“以后不好看的事情不要看。”就这么一句继续闭上了眼睛。
沈玉妙不是没有担心的,至少担心表哥一想了淮王就要来火,这会儿朱宣不问了,反倒有点儿诧异了,但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淮王今天办得不错,可是为了淮王吵架就没有必要了。
“表哥,”缩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又轻声问了一句:“你与韩国夫人象是认识很久了?是表哥少年的时候就认识的吧?”
朱宣淡淡回答了道:“表哥少年时认识的人可多了,不能他们做错了事情,表哥听了都要不高兴。”
闭了眼睛的朱宣不用看,也知道妙姐儿听完了自己说的话以后,脸上会是诧异的表情。搂在怀里,就习惯性的轻轻拍了妙姐儿的朱宣,一面享受了怀里这柔软的身子,一面想了,妙姐儿这孩子,做事情这么狠。
听听她的描述,园子门推开了去看盆景儿,房门推开了想去坐一会儿 ,那庵主就是个死人,妙姐儿去游玩,哪一家寺庙的主持敢不陪着。而且那门,韩国夫人再笨,与人在房里幽会,会不插上吗?
就算是不听朱禄、如音回来说了,听一听这孩子说话破绽一大堆儿。朱宣一个人唇边有一丝淡淡的笑意,手里继续拍了妙姐儿,今天一定是玩累了,捉了韩国夫人的奸,高兴的不行了。这才拍几下就睡着了。
再想了淮王这个混蛋,这样讨好妙姐儿,真是一个混蛋。朱宣侧了身子,在睡着了的妙姐儿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想了,明天应该可以让表哥好好疼疼了吧。朱宣微微一笑,这样想了。
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忧喜(十)
第四百九十章,忧喜(十)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淮王没有等到南平王来算账,沈玉妙也没有再听过朱宣提起过这件事情。
淮王心里转了又转,南平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再想一想,这个人城府很深,不是那些只看一个片面就要乱说话的人。
沈玉妙一个人在的时候也是怔怔的,表哥竟然问也没有再问过,依如平时一样。“妙姐儿,你又走神了。”朱宣不知道何时进了来,看了坐在书房里写字的妙姐儿责备了一句。
沈玉妙“啊”了一声,把手里提的笔放下来,走到朱宣身边抱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衣服上。
朱宣拍拍怀里的这个小脑袋,道:“去写字去,一会儿不进来看看你都不行。”搂了妙姐儿过来重新坐下来。
看了她掂了笔,却仰了脸一笑道:“表哥,我饿了。”朱宣笑一笑道:“又想偷懒了。”桌子上现摆着点心,看了妙姐儿拿了一块在吃,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