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朱禄朱寿才看了王爷抱了王妃出来,小酒店里这个时候反而人多,朱宣不当一回事的抱了妙姐儿出去,在房里就衣服裹紧了,抱了上了马,往王府里来。
小丫头的心事就是怕我?最近新出来的心事重重,一个人坐了就要发会儿呆。看了江大人的女儿又有了新的心事。
想想淮王那混蛋说孩子气,真的是说的很对。
马上一路没有醒,进了房里,洗澡水一激,反而醒了。先是打了一个嗝,房里立即有了浓浓的酒气,朱宣皱了眉笑着把妙姐儿从水里抱了起来,用干巾帛包好了,沈玉妙醒过来了。
而且很来火,酒喝多了,被弄醒了,火气很大。
“我要跟表哥说话。”沈玉妙自己下了地,手扶了身上的干巾帛,拉了朱宣的手到了床上,端端正正的与他对坐了,朱宣乐了一下,这象是要谈判。
“象江姑娘那样的人,表哥还有多少?”沈玉妙难得来一次火,难得的爆发了一次。“一大堆呢,妙姐儿。”朱宣看了可笑,逗她道。
“所以我害怕你,不知道表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你城府到底有多深,不知道你。。。。。。”沈玉妙想了一想,推敲了一下用词道:“表哥的心,海底针。”
朱宣乐得不行了,看了妙姐儿秀发披在肩上,脸上红晕不知道是酒醉还是气红了脸还是热水泡出来的,他伸出了手悄悄把妙姐儿身上裹的大巾帛拉开了一点儿,白玉一样的**立即风光外泄了。
没有意识到的沈玉妙继续在发飚了:“那些夫人们,讨厌的不行,整天就象是苍蝇,又不是一定要会。表哥你记不住,以后回来记得洗干净了再回来。”朱宣一个人歪在枕头上,支了肘看了妙姐儿半裸了身子骂自己。
“从来都不收敛,招完蜜蜂又引蝴蝶,有完没完了。”沈玉妙怒目圆睁了,红唇嘟得高高的:“还想不想回来睡了?”
手挥了一下,无意中碰到了自己身上的大巾帛,低了头看了一下,立即又裹好了。“表哥,你压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风流鬼,呃,”沈玉妙想了一想,醉意红晕的面庞看了朱宣问了一句:“是的吧?”
朱宣乐得不行了,道:“是的。”然后伸了手又把妙姐儿身上的大巾帛给拉开了一点,重新欣赏了那一点儿风情。
“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人呢?”沈玉妙不无苦恼的支了肘在膝盖上,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又*光外露了。“我偏偏不会跟人吵架,也许应该去请教一下楚国夫人?”
朱宣笑了一声道:“是的,你明天去问问她。”沈玉妙更苦恼了:“她还先自己弄好再说吧。”然后继续苦恼了:“江姑娘嫁给了淮王,是淮王可怜还是江姑娘可怜呢?”
“也许不错。”朱宣随口接了一句,听了妙姐儿追问了:“为什么和夫人们一直断不了,也不见找别的新人去?”
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朱宣淡淡一笑,我只是觉得不应该立身太谨慎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再招惹别人哪里有心情也没有时间。事事都要有理由吗?想的太多了。
一群没有头脑,号称京城一害的夫人们,和她们来往的人也不会让人觉得太精明。再看了妙姐儿,已经睡着了。
朱宣把妙姐儿抱正了,刚放下来,看了她有些难过的皱了眉头,象是要吐不吐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又好了。
又好气又好笑的朱宣也睡了下来,表哥有这么不好吗?自从接了来不是时时关切关怀了,请了先生念书,衣食穿戴从来是顶尖的,次次喝药表哥哄着,上殿理事手把手的教,哭哭啼啼回来也是表哥哄了,不过就出去一、两次。。。。。。太计较了。
一点儿不是错的错,就把表哥的百分好都抹杀了。朱宣决定不理会妙姐儿,该出去就出去,夫人们傻乎乎,只有靠我的,我x她们什么,以为自己在京里生长大人头熟,自以为是罢了。
南平王压根儿就不会把妙姐儿这样的心思放在心上,哄不好自已哭去吧。表哥是个风流鬼,就是这样对待表哥平时的疼爱吗?
真是奇怪了,怎么看的,京里还有哪一年象我这样对你好。姚大人疼妻子一味依从,一点儿管教也没有,那叫好吗?不信姚大人不去姨娘房里;高阳公主宫里出来的,武昌侯的姨娘见了她一向怕怕的,也未必心里就服,周亦玉都不与丈夫同房,看看妙姐儿认识的这几个人。
还有岳母卫夫人,也是表哥疼妙姐儿才为她写了信去了宫中,才有了这样一场好姻缘。朱宣压根儿就没有打算理会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丫头。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三章,忧喜(十三)
第四百九十三章,忧喜(十三)
天空中一片鸽哨声,淮王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用手理了理衣服,对跟的人道:“备车,我去南平王府。”
跟的人应了一声出去了,淮王自己在院子走了一会儿,刚睡起来,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了。不一会儿,跟的人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封信:“家里来了人,送了这封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