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母亲生了你之后是什么样的?”
“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安排人保护,就没有顺手收集情报?”
“当时我说的是不想听到她的任何消息,可能他们也没敢跟我汇报吧。”
“……行吧。我记忆中的母亲,很温柔,会讲故事哄我入睡……”
“你先等会,讲故事?她能知道什么故事?”
“啊?”
“她给你讲的是什么故事?”
“红雨山,佳人慕,还有……”
“行了,不用说了,我大概知道了。”
“什么意思?”
“没事,她给你讲故事的时候,你几岁?”
“三岁。”
“人才啊,给三岁孩子讲这种故事,但凡她现在在我面前,非抽她一顿不可!”
“……”
“算了,换个话题吧,我早该知道的,她自己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指望她带孩子不成。”
“哦。”
“你……还认我这个姨娘吗?”
“……现在不能认。”
“行吧,我也理解,毕竟当时确实是我忽略了你的存在。”
“不是那个意思,你跟龙祖玩命,哪有时间注意我,我的意思是,我身上的因果太多,一个孤家寡人的龙狐,比一个有势力背景的龙狐,会方便很多。”
“你没必要这么辛苦的,其实你可以试着依靠别人的。”
“没事,已经习惯了。”
“好吧,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
“那就按你说的做吧,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嗯,我会的,先走了。”
“慢走,常回来看看啊。”
“嗯,对了,之前保护我母亲那两位呢?”
“他们……没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