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晃了晃快要裂了的脑袋,笑着说:“不记得了,我喝的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李里忽然就不说话了,把头转向了另一侧,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王光走过去靠在沙发上,感觉还是很累,就闭着眼睛假寐,他感觉好长时间也没有听到李里说话,就问她:“你洗什么呢?大晚上的。”
李里冷冰冰的回答:“你吐了我一身,我不洗行吗?”
王光睁开开眼转头看她,李里背对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光连忙说:“那你先去洗,洗完了我有话跟你说,对了,他们今天都不在家,你要去上班就去四姐那找衣服,如果不想去,在就四姐那屋住吧!”
李里就去洗手间洗衣服,王光就一个人在沙发上想事情,他在想怎么和她说李哲的事。过了好一会李里才端着盆出来,也没有和王光说话,直接去阳台搭衣服,王光也没有太注意,他的心思全在如何和她说李哲的事情了,如果这时候他稍稍注意一点,就会发现,李里把他的床单也洗了。他根本不知道,就在刚刚的不久,他对李里做下了禽兽之事,直到几年以后他才知道,那时候他和李里的儿子已经好几岁了。
李里弄好了,就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和王光说话,王光发现她眼睛红红的,好象刚哭过。他觉得她今天有点怪怪的,就关心的问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李里揉了揉眼睛,没有什么表情的说:“没有,不小心,把洗衣粉弄眼睛里了,说吧,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王光单刀直入道:“李哲最近是不是在追你?”
“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就是问问!”
“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来了,以为你早把我忘脑后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你不是我妹妹吗?我最近不是忙吗!”
“是呀,你是挺忙,我记得你上次这样和我这样说话的时候,应该是两年以前了。”
“那有那么久,过完年我们不是还见过吗!”
“我是说我们俩单独在一起说话。”
王光猛一想,可不是,那还是他开饭店挣钱回来那年的春节,也是在他们家,他还给了李里五百元钱,之后就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过,就是见面也是和大家在一起。
王光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这么长时间,他对她已经没有什么了解了,她过的怎么样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是她和李哲的事,他还真不会想起要和她谈心。
“对了,你同意李哲了吗?”
“我还在考虑,你怎么看?”
王光实话实说:“他是我朋友,你是我妹妹,我不太好说话,不过我认为他不适合你,我总觉得他人怪怪的,不舒服。”
李里叹了一口气,略带悲伤的说:“他对我很好,我正在考虑,我不想再在那个家待了,他们天天因为我吵架,我后妈总对我指桑骂槐,我受不了了。”
王光知道她那个家,她那个后妈跟神经病似的,就算是王光,他也不愿意待。王光就说:“实在不行,你就上我家来,反正我一周也回不来几趟,即使回来也可以住沙发。”
“我能总在你们家吗?人家杜鹃来了怎么看呢!”
“她能怎么看,你是我妹妹。”
“不说这个了,我有点那累了,我去休息了。”
“你和李哲的事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呀!”王光在她身后说。
“我知道。”李里头也没回的就走进了四姐的房间。
第二天王光很晚才起来,他发誓再也不这么喝了,即使喝也不喝那么劣质的酒了,现在他脑袋还疼呢!王光发现李里已经走了,还把早餐给我做好了,他洗了洗脸就把它吃了。
中午前四姐一个人回来了,用她的话说是怕王光在家饿死才提前赶回来的,然后就惊奇的说老弟行呀,知道自己洗床单了,王光也没有多想,说李里来了,自己昨天喝多了,吐的那都是,是她洗的。那时候的天气,一晚上衣服肯定干不了。王光又跟四姐说,李里可能拿她衣服穿了,四姐答应了一声:知道了,就去给王光做饭。
王光后来就想,如果当时他知道了,事情会是个什么结果,他能放弃杜鹃,对李里负责?以当时他对杜鹃的爱好象不可能。但是时光如果可以倒流,王光一定会对她负责,因为她因此吃了太多的苦!
接下来的事情就风云变幻了,没到两个月,李里忽然就决定要和李哲结婚,弄的王光莫名其妙,时间也太快点了,怎么那个家就那么难以让人忍受,王光真是不理解李里。李哲很开心,见王光就叫大舅哥,王光很不习惯,但也不能不表示祝贺。
婚礼虽然仓促,但是李哲家非常有钱,婚礼非常隆重。房子早就有,他老爸都给他买好几年了,剩下的事还有什么难的,这年头,还没有钱办不了的事情。
他们结婚是在五月一日,那时候还不兴什么黄金周呢。李哲他爸弄来了一辆加长卡帝拉克,很风光的把李里接到了家里,王光全家都去参加了婚礼,杜鹃也赶来祝贺。王光和杜鹃站在人群中观看婚礼盛况。
这应该是近年来y县最隆重的婚礼,因为是酒精厂厂长的儿子结婚吗!看这台上的新人,杜鹃突然趴在王光耳朵上说:“我感觉李里并不是很高兴。”王光一愣,有些迷惑,就问她为什么,杜鹃回答王光说是女人的直觉。王光还没有来的及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