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可以!”
“我不想做的事,不许逼我!”
“ok!”这回改英文了。
“你真答应?”尽管他说得斩钉截铁,我想起昨晚他那德行,还是忍不住有点怀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看他也真够累的。但我又看看那堆钱,上千呢!就为了听我唱点难听的歌?跳点不伦不类的舞?
这男人,真够变态的!
夜来香(十七包厢交易2)
看见吕延春的手势,蔡平早已颠颠地跑过来。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只不过我跟吕讨价还价的短短几分钟,她现在看我的脸就乐成了一朵花,似乎知道我现在有钱了财大气粗。
可我怎么都觉得她老鸨的习性又毕露无疑了。
“吕总,开包厢啊!”
“小廖,小廖可是我们这新一拨美女啊!吕总真有眼光……”
我暗吐一口气,咕噜眼珠过去看吕延春。他倒是镇静地在应付而笑,似乎蔡平的话并没有听几句进去。还好,要是他从开始就表现地不像个正人君子,活脱脱的色狼样,我现在肯定扭头就走。
穿马甲的服务生给我们打开一扇包厢的门。
这间的陈设居然和昨天的那间如出一辙,敢情都是标准化包间啊,变得了眉眼,变不了脊梁。一样的沙发、茶几、音响设施。吕延春一进去,就深深地坐进皮质沙发,看一眼在门口犹豫不决的我。
“进来啊!”
我突然感到害怕。
这是一个三十岁的陌生男子。虽然外表并不讨人厌,身高和外形也跟我并无任何明显的悬殊,但是,现在我要与他独处一室,多少都令我还是不安。
象他这样的陌生男人与我独处的经历,空前绝后,在此刻之前绝无仅有。并非我不食人间烟火,是那种虚伪的单纯。而是,此情此景,之前真未有过。
包厢里的灯光,是那种令我不可思议的昏暗,黑暗世界,令人充满无尽猜测。至少对我这样涉世未深,又自诩把这里看透的女孩子而言,更是充满了神秘和诡异。但即使与他相隔有几米距离,我依然可以看到他目光中的坦荡。那是毫无企图、明净透彻的眼神,似乎此刻我站在这里,就像他认识很久的朋友。
朋友?
一个30岁的男人,会把我这样一个16岁的小女孩当成朋友?
我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他早开了口,“再不关门,我就亲自动手了,顺便抱你过来。”
“什么?”我大骇,“你敢!”
“你说过不动歪脑筋!”我想将他。
“那你也不能不让我说说吧。”他居然一脸无辜。
我根本不想跟他耍嘴皮子。我关上门,同时环顾四周。突然心里认清了形势——我正在坐台。
而客人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坐下,在背离他的长沙发另一端,隔得老远。
他好笑地看着我,我装作没看见。
他跟我,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