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从男人的尸体上拔下苦无。
一刀封喉。
身高的差异让鲜血不可避免的喷了水门一身。
该隐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的水门缓缓站起来,手中的苦无缓缓抽离敌人的身体,他微微弯腰,半蹲着身子正擦掉脸边的鲜血,一边还不忘时刻的警戒。
他的水门。
金色染上了鲜红。
那份美丽,侵染着死亡的妖娆。
沉默之后,该隐无奈的叹气。
“只有这点力量,何必要背叛呢。”
其实,并非草芥这男人太弱,而是水门太强了。
这个地方显然是用来对付他的,但对于几乎不使用忍术的水门来说,这只是在能力对等的前提下,让他更胜一筹。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强的?
已经不记得了,发现的时候二人已经在这条路上面不停地狂奔,无论如何都无法停下,这条他们自己踏上的路,这条只有死亡才能阻断的路。
那血液粘稠而腥臭。
“已经死了。”水门突然开口,口气中有些不可置信:“这个男的,已经死了大半天了。”
“不可能,我之前见他的时候身上一点尸臭都没有。”该隐凑了上去,不用走的很近,那死人特有的味道就弥漫开来。
说死了大半天是保守了。
该隐伸手在尸体上割了一刀,没有新的血液流出。
“至少一天了。”
两人看了一会,水门犹豫的开口:“幻术能欺骗死人么?”
“哦?”对于水门的问题,该隐很意外,“大概可以吧,毕竟人身体死没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大脑有没有判定你的身体死亡。”
…?
“好吧,当我没说。”
看水门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架势,该隐果断投降。
一个脚步声传来。
一直走到距二人十步开外的地方。
两人抬头看过去。
这个距离回避该隐足够,但要是对抗水门,凭着幸子的斤两还是差了不少。
幸子牵着卡卡西,看着他们,嘴角是冰冷的笑容。
“和哥哥们问好,卡卡西。”
“水门哥哥好,该隐哥哥好。”
小小的卡卡西握着幸子的一根手指,表情呆滞。
“幸子。”
看到这个情景,该隐的表情紧跟着就是一冷。和该隐的冰冷相比,水门显得焦急得多了:“幸子!”他厉声呼唤:“已经够了,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