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到大的挫折时,人往往会有一种心理:自己的努力被毁了。这种认识其实是错误的,无论是谁,都会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洗得皱巴巴的,然后,在很多年以后,你会现,这一切都还会晾晒在你的心中。
——摘自肖克《我的奋斗》
“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这样给你解释吧,女人:因为爱所以爱、因为爱所以做。爱;男人:因为做。爱所以爱,因为做。爱所以做。爱。”
肖克想了很久,对这个绕口令表示无法理解。田蓉俏皮的笑着,两个人是在无聊了,小杜丽一直坐在花坛边上很有耐心的瞧着地上的一只蚂蚁觅食,明明一直在周围百米之类游荡的何大壮却始终没有现身,肖克用瞳孔术扫描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出他的藏身之处。
手机可以定位,但是因为技术的问题,始终不能实现精确这一个终极目标。三角法已经是目前全世界各个国家刑侦、情报部门大规模采用的一种技术,但是由于信号塔的间距,所以定位到具体的某一部手机上时,得到的只能是一个大概数据。
例如现在,市局技术科那边可以在自己的大屏幕上看到何大壮那部手机在肖克他们四周不停的游走,但是想要具体到那一家店铺、哪一个门牌号那就不可能了。剩下的就是警察和犯罪嫌疑人之间的躲猫猫游戏,拼比双方的耐心和警觉性嘛,索性的是这两方面肖克和田蓉都不怎么缺乏。
“来了。各小组注意,目标出现,封死所有出口。”
闲聊的时间过得很快,正在天南海北的闲扯着,肖克忽然停止了说话,视线聚焦在远处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背着一个挎包,一只手始终在挎包里面没有拿出来,他步伐缓慢而坚定的走向小杜丽,田蓉觉察到肖克的异样,顺着他的视觉也瞬间现了何大壮,并立刻通知了特战队开始封锁出口和就近疏散人群。
之前肯定是不能疏散人流的,那不是告诉何大壮,我们埋伏好了,你不要过来,田蓉没有那么傻,又不是拍电视,所有的行人都是警察伪装着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走动,除了编剧和导演,现实生活中没有人是傻逼。
“你们不要妄动,我先去看看,他既然来了那就走不掉了。”
肖克伸了伸腿,坐得久了血脉不畅通,不活动活动人体有些不舒适。他可以运转体内的魔力自然会消减这种状况,但是没有必要嘛,魔力也如同机械,运行时间过长而不知道休息会出现故障的,至少在释放魔法的时候会出现卡顿,没有那么流畅。
“不要去,我怀疑他挎包里面有危险武器,你又不能下狠手,想看看吧。”
两个人的位置比较巧妙,是在一个花坛的背后,如果不走出去,不换是小杜丽还是何大壮都不能现她们。田蓉的经验是丰富的,她的劝告让肖克停止了动作,虽然他并不害怕何大壮挎包里可能存在的武器,但是先看看他和小杜丽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也好。
随着他的走进,肖克清楚的看见他憔悴的面孔和满眼的血丝,看来他失踪的这么多天休息得不怎么好。终于,他站在小杜丽面前,嘴唇有些哆嗦,女孩抬起头看着他,也没有说话,两人就那样一坐一站,对视着。
“你,你就是我爸爸?”
点了点头,何大壮的手从包里拿了出来,手上是一张照片,瞳孔术急运转,照片瞬间被拉进,一个年轻男人搂着一个女孩,从稚嫩的脸庞来看应该比坐着的小杜丽还要年轻许多。肖克有点晕头,他一边看着一边随口给田蓉说着,田蓉的判断显然更精准,这是她的专业。
“嗯,照片是不是很旧了。那,照片上的应该是十多岁的何大壮和杜丽,这个还真的是他们的女儿。”
猜测或者说推断着,田蓉摸出电话打给光头。
“你查一下何大壮十五岁之前的资料,要快。在查查他的初中同学或者邻居里面有没有叫杜丽的女孩。”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我们查到了律师楼枪击案的罪犯身份,他叫王功安,商人,是杜丽现在的男友,只是因为杜丽做得比较隐蔽,知道的人很少,我把资料到你手机上,里面自己看吧。”
王功安,安西市一家装修公司的老板,两年前因为一起装修污染被房主告上法庭,因为找到了杜丽。至于两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这个警察是查不出来的,男女之间的情事是很微妙的,也许那一个瞬间来电了就产生了火花和浪花,没人说得清楚。
杜丽不愧是律师,精明强干那是不用说。她很注意自己的交友,王功安被她藏得严严实实,据光头的调查结果显示,凡是过夜,都是杜丽去王功安家里,而且第二天一大早就开车走了。而且,王功安给杜丽打电话使用的都是另一个单独的预付费号码,可以说,如果不是这件大案的生,几乎没有谁知道杜丽有了一个男人。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王功安会忽然杀心大起,做出那般疯狂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