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这会才感觉到很疼,伸出一根指头触了下感觉有点松动的门牙,忽然也一怔,竟然有血,顿时瞪大眼睛,瞅了一眼张雅洁,张雅洁俏脸一红,连忙别过头。
苏小美狐疑地左右看看,感觉有事。
最终看着林河,等着他回答。
林河面不改色,一指张雅洁:“她给咬的。”
“这……”
苏小美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你胡说!”
张雅洁差点没窘死,气急败坏捶了他一拳,羞愤的无地自容。
“说错了……”
林河连忙改口:“撞的撞的,是撞的不是咬的!”
苏小美才恍然,扑哧笑出声:“你太坏了!”
张雅洁恨恨瞪着他,还想再给他一拳。
舞台上的斗殴很快被拉开了,几个保安冲了上去,还有围观的人也一起动手,将两拔打红了眼的小年轻给拉开,有人被打的头破血流,也有人已经躺在地上。
舞是跳不成了。
林河没心思看热闹,和两姑娘扫兴的走了。
第二天的时间,有消息传开。
打架的是熔炼分厂和铸造分厂的职工,据刘是早就有怨,昨晚不知道怎么的,就因为跳舞时几句口角干了起来,演变成一场群架,两个被打重伤的还住了院。
刚刚有厂领导出事,现在又发生了这种恶性事件。
张厂长的恼火可想而知,熔炼分厂厂长和铸造分厂厂长被老张叫到厂长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据说还一人挨了一脚,林河很想去现场参观下,可惜没有机会。
厂长动手打人,打的还是下面的中层干部。
放到二十年后,绝逼上热搜。
在这年代就很寻常。
据说有些厂子的厂长开会时满嘴脏话问候别人家属都不是稀罕事。
林河觉的,老张要是敢对他动手动脚,明天他就拐着两姑娘跑路。
不惯这臭毛病!
过了两天,厂领导开了个班子会。
陈副厂长一直没有回来,上面的精神却传了下来。
虽然还没正式文件,但已经基本定论。
小会议室,领导们正经危坐。
厂办主任都被赶了出去,没机会旁听。
张振国一脸严肃道:“同志们,陈开军同志的腐化堕落咱们谁都没料到,我这个厂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没带好班子,没有监督好班子成员,没有教育好咱们的干部,以至于老陈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本来我已经向厅领导提出请辞,但厅领导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