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也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我想着,弘历气几天或许就好了。
今儿弘昼来我这边用膳,说是为了送弘浩回来,其实我知道他啊,指定是遇着难办的差事,又开始躲懒了。
这会子用了午膳,他也不说走,我瞧着他这是要呆一阵子的意思,自也不赶他走,索性好茶,好果子的候着他。
这会子他闲着无聊,立在我那两只鹦鹉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只瞧着他满脸的疑惑,说道,“给额娘的两只鸟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也不见长进?”
我瞧着他来我这边说道,自打趣他道,“怪不得你皇阿玛整日的夸你,怎么,你现在都瞧不上我屋子里的鹦鹉了?”
弘昼闻声呵呵笑着,坐在我身边,对我道,“才不是呢,我是瞧着这两只鹦鹉在额娘宫中有日子了,怎么一句话都没学会?是不是压根额娘你没教它们?”
我瞧着那鹦鹉在架子上很是惬意,长蹿下跳,自道,“它想说就说了,何苦为难它们,再说了,鹦鹉学舌,没的平添许多事端,可见不会说话自有不会说话的好处。”
弘昼闻声表示很赞赏我的话似得,点头含笑,“额娘所言极是。”
就在此时饶春来给弘昼上了茶,弘昼含笑的睨了眼这丫头,丫头倒不好意思的低眉走了。
我瞧着她们这样,我心里还很高兴,只听弘昼这边又道,“听说四哥的福晋不小心害死了富察氏的孩子,四哥这几日心情很不好。”
弘历的事情?这几日除了胤禛在我面前说起过,还没有说过,即便是熹贵妃也不曾见过。
自是好奇,问弘昼道,“你见着他了?”
弘昼搁下茶杯,对我说道,“没有,只是听说四哥生气叫侧福晋罚跪,并且要叫侧福晋说个缘由,谁知福晋倔强的很,跪在太阳下许多天,直到最后晕了过去也没有说一个字。”
罚跪?
我心中闷叹,以静娴的性子错就错,她才不会说一句乱话,可见这一回弘历是死了心的药改了她的性子了。
看来前些日子我们做的都是白做了,好不容易好了几天,现在倒好?
我无奈道,“是吗?静娴往日就是个倔强的性子,没有想到事到如今也不肯认错。”
弘昼闻言抬眉看了看我,思虑了一瞬,说道,“我的侧福晋与四嫂还算相熟,她说、”
话至此处弘昼忽然没了话,我这边问道,“说什么?”
弘昼回道,“依四嫂的脾气,若是她做的,不打不骂自然会招,她不言语只怕是委屈了自己。”
他还是第一个来说静娴委屈的,我笑看了看弘昼,“你是来求情的?”
弘昼闻声含笑表示默认,我瞧着他是不会管这些闲事,不过刚刚他说福晋?
我又问。“是上次那个嚼舌的侧福晋?”
弘昼见我知道是谁了,也不拐弯抹角了,说道,“是,海啸和静福晋是朋友,她见静福晋这样,为她着急,想着找我和额娘说说,好好劝劝四哥。”
“若是真的休了福晋,只怕四哥和四嫂都难做人。更何况事情好似也委屈了四嫂。额娘一向心善,又对四哥的事情上心,这事还望额娘出面解决了才好。”
叫我去劝人?
可是熹贵妃都没说过这话,我怎么好出面呢?
我问。“你日日跟在你皇阿玛身边。你皇阿玛怎么说?”
弘昼回道。“皇阿玛有些生气,连日来也不愿意见四哥,说随他闹去。”
我低眉不语。弘昼看了看,许是觉得我没答应帮忙,他又道,“四哥虽然见不着皇阿玛可是听闻日日去找熹贵妃,求熹贵妃休了侧福晋呢。”
我见他还挺上心的,也不好对他说不去,只好说道,“我知道了,改日我到熹贵妃那里听听熹贵妃的意思在说吧!”
弘昼见我也算答应了,笑道,“好。”
我见他整日风风火火,日子过的如火如荼,也没见他为了夫妻之事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