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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成的骂声,李跃武如梦初醒,迅速指派朱铁城旅和段睿璋旅从两翼绕击过去”从敌人的后方进行攻击。
丘陵下的两翼,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烟雾,正在绕击苏军的后方。一刻钟后”齐修平和粱振宇的部队顺利抵达战场。
此时,苏军和安家军的坦克仍在混战,得到提醒的李跃武已经逐渐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面对苏军如同疯子般的追击”正面迎战的第二坦克军张存璞旅上上下下也跟着发疯,稍远一点就用火炮轰击对手,如果距离稍近”则索性驾驶着坦克向对方撞去,经过多次改装,现在的狼式轻型坦克也有二十吨重”而妁式坦克则达到三十五吨”而苏军的坦克只有十吨左右,在吨位上落入绝对的下风,苏军坦克躲避不及”纷纷被撞翻侧翻在地,无奈之下纷纷倒车后退”这一下优势又转向安家军一方,随着火炮齐鸣”苏军的坦克纷纷中弹起火焚毁。
已经绕到苏军坦克后方的朱铁城旅和段睿璋旅,纷纷扬起了炮口。随着苏军坦克不断后退,两个旅加起来一百二十辆坦克突然开火。几乎是一瞬间,狼式坦克和豹式坦克便把他们第一轮穿甲弹齐射出去”地平线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的火球和滚滚的黑烟”苏军的坦克被安家军一轮点射后”几乎所有的坦克都中弹燃烧爆炸。
“冲啊!”,坐镇后方指挥作战的李跃武〖兴〗奋不已,大声下达命令,很快,三个旅的钢铁野兽,开始挪动自己庞大的身躯,向山下的苏军扑去。与此同时,安家军的BO轰炸机也从西南方新修建的机场赶了过来,向苏军的防线俯冲而下”扔下一串串炸弹。
“撤退,全体撤退!撤回到乌尔根奇防守!”
目睹坦克部队全军覆没后已经彻底丧失信心的步兵师师长谢尔盖大声下达命令”很快苏军开始若潮水般退却。但这时,安家军两个机械化军已经一左一右,将苏军的退路完全阻断,于是激战不可避免发生。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激战,苏军两个师被全歼于乌尔根奇以南的草原与丘陵地带,安家军取得了对苏军主力决胜的第一回合胜利。
阿姆河咸海河口西岸,李金龙正在与一干将校商议战局。
“敌人破坏了阿姆河河口处的公路桥,我们暂时没有办法突破”而距离我们最近的桥梁是位于上游的土比拉镇”那里到这儿足足有四十公里,实在太远了。我们对面是苏军于斯蒂尔特军第三师,他们是从西面的高原赶过来的”立足未稳,因此我认为可以采取强攻的方法,彻底击溃对手!”
顿了顿,方面军参谋长巫宪伟中将接着说到:“我们完全可以组织突击部队,通过橡皮艇渡河占领对方的阵地,等占领几个桥头堡之后,再派出工兵部队架设浮桥,那样基本上西进的道路就打通了!此外,我觉得可以让空军尽快给我们提供空中支援。”,巫宪伟的话音未落,一个通讯参谋大步来到会议桌前:“司令”副司令”参谋长,各位长官,刚刚已经和空十团联系上了,半小时后”我军的B2轰炸机将会对阿姆河西岸的苏军阵地发动猛烈的轰炸。”,“很好!”,方面军司令李金龙接过话头:“那么就让突击部队在轰炸过后立刻展开攻势!”说到这里,他看到又一个通讯参谋匆匆而来,接过电文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顺手把电文交给副司令郭四正,然后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苏军位于楚伊犁山的防线,已经被我萧无军团实施爆破完全垮塌,远东军与我军进攻哈萨克斯坦首都阿拉木图和吉尔吉斯斯坦首都伏龙芝的沿线,已经没有苏军阻拦,战局正向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
“现在,只要我们吃掉乌兹别克斯坦境内的苏军,那么中亚地区的敌我力量,将会发生根本性的逆转,接下去的仗就好打许多了!”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轻松的笑声。
苏军的抵抗非常顽强,在此之前,所有人的心都是揪紧的,生怕一个不慎,就会遭到苏军猛烈的打击,给部队带来巨大伤亡,进而导致全局的被动。直到现在,大家才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全身心投入到眼前的战局中。!~!
第五二六章 微妙的调整(三)
南京玄武湖畔的来公馆。外表普普通通。掩映在绿树山只剔旧层楼坐落在院子北面庭院左侧就是清澈宽阔的玄武湖。
此时邻湖岸的紫竹下摆上了一张红木方桌,桌面上菜式精致,酒具典雅,方桌四周坐着老少四人,分别是从南昌赶来看望老上司和岳父大人的十七师师长朱世贵、南昌警备师师长詹焕琪、即将离京赶赴宜昌的安毅和主人朱培德。
朱培德由于身体原因,面前只斟了一杯黄酒,偶尔举杯舔抵一下过过酒瘾就算完事,他老伴儿和宝贝女儿不放心,还有意无意地坐在不远处的凉亭边,一边做手工活一边监督,安毅几个则叫来大杯斟满了高烈度的进贤烧酒,你来我往,喝得是不亦乐乎。
朱培德看到心腹爱将朱世贵眼睛红,说话开始不利索了,连忙摆了摆手,不让几个再喝了,撤下酒席换上香茗,开始触及正事:
“今天你们几个正好凑在一块儿。省得我费工夫给你们挨个递话,基于目前我的身体情况和在中央担任的职务,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管江西那边的事情了。好在焕琪这几个月很好地接手那点儿家业,而且维护得不错,我在江西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世贵的十七师。”
“益公,你就尽管放心吧,属下驻守九江安安稳稳,每日不是练士卒就是协助焕琪辑毒辑私,在杨斌老弟的支持下,经过三个月的模范营式强,麾下弟兄战斗力大幅度提高,装备也悄悄完毕,如今人强马壮的,益公不用太过挂念了。”朱世贵满面春风地解释,想让老上司安心下来。
朱培德摇摇头,幽幽叹了口气:“世贵啊,难道你还没从赣东、赣西的剿匪和北边的战云密出点儿名堂来吗?要不是毅把你的一个旅抽调到襄樊担任赈灾保卫任务,说不定你早就被派到赣闽交界的大山里,和金汉鼎他们一起去剿共了。你再看看王均的第七师如今在哪儿?在蚌埠!只要西北军哪个桀骜不驯的将领沉不住气,大战很快就要打响,你就愕率领麾下那些子弟兵。开赴气候和地形都不熟悉的中原地区去拼命,明白了没有?你子大咧咧的,看来还蒙在鼓里呢!”
朱世贵脸色阴晴不定,呆呆地望着朱培德和安毅。安毅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低头咳嗽了一声,静静喝茶。
詹焕琪预感到安毅和朱培德一定是做了某种重大调整,当下不敢怠慢。急忙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朱培德接着说道:“我和毅为了十七师的前途,反复聚在一起商量。总算是有了初步的定论。在目前的情况下,只有把十七师调出江西。到襄樊去跟随毅干些事情,才能避免被人吞并或者战损殆尽的命运。反正到哪儿都是打仗,还不如跟自己弟兄在一起,活得更长久些。
世贵啊,俗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阵父子兵!在目前整个军中。你也只有毅可以依靠了,也只有焕琪、家林、继南和杨斌的部队才是你的兄弟部队,但是,如今家林的独立师驻扎于京城对面的**大营,是半支都卫戍部队,是我军第一王牌,不到关键时刻,总司令是不会动用的。
继南的十六师早已经跟随毅西征,据守重要位置,立下了赫赫战功,焕琪的守备师和我们的保安部队都是地方部队,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被调出去打仗的,只有你的十七师守在富裕的九江,谁不眼红你啊?
再者说了,十七师虽毛练有素。但成军到现在没有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考验,你心里真的有底吗?一万五千官兵有荣誉感吗?有归宿感吗?”
朱世贵脸色惨白,脑门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益公批评得对。属下也为一直没打过一仗而深感遗憾。麾下弟兄整天练,不时请战,只是一直没机会,,属下没有体会利益公的一片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