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部的主要任务便是将现有的装备和载具提升更高的作战能力,而外勤部则是负责积累物资。
“为什么?哈哈哈,上一年咱们打输了,今年要再打一遍!”当时的学徒已经是车间工头了,他一边难听地笑着一边说。
士兵们往往在行动前的最后一天才会知道要干什么,现在想想,的确之前所做的工作都是采集物资。
我躺在我自己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回想往事,大概是在一年前吧,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半大小子,在希望谷的盘山公路上遭遇了尸潮翻了车。
当时我跟阿列克谢大叔一直在希望谷中住了快三天,其中在谷内遇到了一只巨大的特殊感染体。
大叔说,那只感染体应该是巨颚的分支之一,也就是说,我们在入冬前的那次战役就是要打这玩意。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抬起手来将窗户拉下来,可还是感觉冷,全身都冷,就仿佛那冷不是由外界温度,而是从心中往外扩散的一般。
当我一闭上眼,我就能看见那比车头还要大好几圈的头和那满嘴成千上万的尖牙。
就在这时,走廊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在我的门前停了下来,门砰砰地响了起来,奇了怪了,怎么一回来就有人找我?
当你跟一个人相处久了的时候,往往一些动作就能提前预感到,比如这个敲门的节奏在常人听来可能都一样,但我觉得应该是张言河。
我跳下床,也不用穿鞋了,直接敞开了门,果然是张言河。
他的手中拿着一块白色无杠两星肩章像快板那样摇晃了两下,“来给你发新肩章了。”他帮我卸下我肩膀上的新兵肩章,然后将列兵的肩章给我装在右肩。
“这算不算是长官给下属发军衔?”我打趣道,当然张言河肯定会回答是以朋友的身份送我。
就在这时,张言河被推到了一边,“我就说怎么去领军衔的时候寒露的肩章就剩了一片,原来是你拿了半边。”亚叶推开挡在门口的张言河,走过来把另一片肩章装到我左肩。
雪原要塞中除了尉级军官及以上是住在要塞正中的大楼,其余士级军官和士兵都是住要塞城墙里的,而且不分男女,反正都是私人房间,所以亚叶能来找我也正常。
而张言河竟然不知道军衔这玩意是双肩的,于是在给我领军衔的时候就拿了一片就走了,而亚叶去取的时候也就只剩了另一片。
“他是我下属你拿干嘛?”亚叶白了张言河一眼,然后想起貌似当时跟步枪兵中尉报告的貌似是把寒露当成张言河小队的人了,这样看来我这俩上司一人给我发一半还真不差。
我正胡思乱想,亚叶拽着我一边胳膊转了一圈,甚至还拧了一下,见我疼的咧了一下嘴,说明感觉到了疼。
“看样子恢复的不错,死肉都已经恢复神经了。”她说道,“哦对了,这段时间你多练练,咱们还有半个月就要进行巨颚作战了。”亚叶想起了这件事。
我用劲点了点头,自从来到雪原,我可好久没有使用我的枪斗术了,“放心,我的能力可强了!”我回答道,要是真能让我打出一套连招来,周围一圈的感染者都能同时倒下。
只是没时间让我练练啊,我心想,一天天的不是出任务就是做后勤,还得时时刻刻防着点自己人。
正巧,我点完头抬起来的时候,张言河也正好往往这边看,眼神就这样对上了,就在这一刻,我们俩默契的想到了同一处。
“说起来,寒露,咱们上一次切磋还是在法奥斯吧?”张言河这样问我。
我一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下巴一挑,“正有此意。”我手向后一甩,叩开了窗户的帘子,下面便是要塞中的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