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随便一说
第三百五十八章随便一说
“耶,赢啦!”从椅子上跳起,范唯唯是又蹦又跳,在经过无数次的冲击后,她终于第一次突破了王仲明的七子关。☆精#看网#~☆☆
王仲明无奈苦笑,棋力有进步这当然是好事儿,不过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嘻嘻,怎么不夸奖我呀?是不是输给了学生,觉得没面子?”看到王仲明的反应,范唯唯凑上来笑嘻嘻地问道,现在她的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怎么会。这是让子指导棋。”王仲明辩解道——这个学生实在是没有半点儿学生的样子,别的学生见了老师不说象老鼠见了猫,至少也会恭恭敬敬,尊敬礼貌,哪有象范唯唯这样调皮捣蛋,逮到机会就拿老师逗趣的?
“切,还不承认!嘿嘿,你不是说过,真正的棋棋时不会有别的想法,每落一子必尽全力,以求胜利,所以绝对不因为是让子棋就马马虎虎,敷衍了事,所以,指导棋输了也一样是输子,你敢否认心里很失落吗?”范唯唯咄咄逼人的问道,双手扶膝,半弯着腰站在王仲明对面,一张俏脸离王仲明的鼻端最多只有一尺,洗发水的淡淡香气飘了过来,让王仲明感到一阵心慌。
辩,那只是说棋手在对局时所应有的态度,又不是说棋手对不同性质的的对局会永远保持一种心态——能够做到那种程度的只有神,而神是不存在的。”把身子往后退,想要远离那让自已心慌意乱的笑脸,但沙发再大能有多大,身背后不远就是沙发的靠背,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嘻嘻,你才是狡辩呢!输了就是输了,你就不能诚实一点儿吗?”范唯唯却没有一点儿见好就收的意,王仲明往后退,她的往前凑,笑嘻嘻的非要让对方承认因输棋而不甘。
说我不诚实了?我什么时候不诚实了?”退无可退,王仲明也只有故做镇静,板起脸来反问。
“你呀,不诚实的时候多了。”范唯唯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笑道,心想,连‘红筏字’是谁都瞒着自已,还好意在自已面前装诚实。
“什么?,我哪里骗过你吗?”王仲明一愣,自已有许诺过什么又没有兑现吗?他疑惑问道。
“嘿嘿,哪里骗过我你自已知道。”范唯唯并不想急着把真相揭开,一方面她手里也没有真凭实据,另一方面,利用两种身份的不同在网上和‘红筏字’聊天儿也是一件非常有意的事儿。
“,信口开河,故弄玄虚,听你胡说八道。还不坐回去,这样站着很舒服吗?”王仲明闻听为之气结,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让自已反省做过什么,那不是警察审犯人时常用的手法吗?
范唯唯嘻嘻一笑,终于坐了回去,她很喜欢看到对方慌张心虚时的样子,不过也知道自已做的不能太过份,否则会把对方吓着。
范唯唯坐了回去,王仲明感觉自在了许多,“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他连忙借机转移话题。
“是呀,我接到栏目组通知了,主持人的位置已经定下来了。”范唯唯笑道。
“咦?你不是说还得再经过一轮面试才能出结果,怎么这么快就有通知了?”王仲明好奇问道——通知下来,而且心情很好,通知的内容是什么也就没必要去问了,不过从时间上算,这个通知似乎来的太早了些。
“是呀。嘻嘻,你想不到?其实就是栏目组改变了方案,把主持人由一位改成了两位,这样一来,最后一轮面试也就没必要再搞了。”范唯唯答道。
“这样呀,那另一位主持人是谁呢?”用一位或者两位主持人主持节目似乎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人多有人多的好处,王仲明虽觉意外,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另一个是吴曼妮呀。大概是搞两楼对抗没有达到目的,担心争不过我,所以才出了这个主意,嘿嘿,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让我当上主持人,一个还是两个都没有关系。”范唯唯笑道。
“呵,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不过感觉上吴曼妮这个人还不错,你们俩合作经营一个节目,正好可以取长补短,相得益彰。”王仲明笑道,吴曼妮留给他的印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那还用说,成为围棋节目的主持人是我的心愿,不管和谁合作,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哎,你对吴曼妮的印象怎么样?是不是很好?”范唯唯忽然问道,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感觉不错呀,人不仅长的漂亮,而且言谈举指都很得体,而且人也很和善,那天没用多长时间,就和金老师和见雪她们成了朋友。”王仲明想了想答道。
“是吗?那和我比呢?”范唯唯笑着问道,听到王仲明夸奖别的女人,她心里有点儿的不舒服。
那干嘛。”王仲明又不是傻管这句话范唯唯是笑着说出来的,但他也隐隐感觉得到背后的危机。
“说说看嘛,我想听嘛。”范唯唯央求道,不知不觉中就撒起了娇。
说不可吗?”王仲明有些犹豫,范唯唯以这样的语气说话时总带着楚楚可怜的表情,那模样就象是被人遗弃在边的狗,让人不由的心中发痛,难以拒绝。
闪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范唯唯非常认真地应声答道。
“这样呀,其实我的感觉,吴曼妮比较成熟一些,你呢,就比较单纯一些。”王仲明遣词酌句,尽管选择那些不会引发问题的词来做形容。
成熟,也对,吴曼妮是三儿的事情圈子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在这方面,自已的确是单纯的多——对于这个评价,范唯唯完全认可,甚至更有些喜悦。
“那相貌,身材呢?”还没有知足,范唯唯非要问个清楚。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相貌和身材,向来是女人最为介意的话题,一个女人允许别人说自已笨,说自已蠢,但绝不能忍受别人说自已丑,王仲明叫苦道。
“说嘛,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怕什么。”范唯唯又拉长声音撒起了娇。
没有办法,看来只能说了,”,呃,吴曼妮比较妖艳,一双眼睛非常妩媚,是一种野性中带着诱惑的美,你呢,非常清纯,非常阳光,是那种脱俗清秀,让人怜惜,让人陶醉的美。以花来形容,吴曼妮就象是带刺的玫瑰,而你,就是野外孓然而立的寒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凌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王仲明说道——直接评价相貌身材,无论说谁好都会被质疑追问,所以,回答的模糊笼统方为上策。
“是吗?王老师,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和王仲明猜想的一样,人们总喜欢听自已喜欢听的话,范唯唯也不例外。
“呵,你当我说瞎话好了。”王仲明笑道——他是很想说‘你就是那么好’,但这种太过直白话他说不出口。
“切,刚还说自已诚实,一转眼就说瞎话,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范唯唯不满地叫道,那感觉就象是抓痒抓到一半突然把手收了回去,不上不下的,反而比没抓痒之前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