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成熟季节性很强,就是要强在一个月,每天一大早就把成熟的瓜摘下来,然后放进拖拉机,拉到镇上。
这样的事情重复着,倒也不觉得劳累。
只是,自从那天帮着苗绣家顺便带过一次,我又随口说以后都帮着带到镇上。
马连福就每天都把瓜摘好,让苗绣用平板车拉到我家,装上拖拉机。
后来,干脆摘下来放在田头,让我把拖拉机开过去装。
再后来,干脆就连摘瓜马连福都不干,整天在村里晃悠,卖瓜的钱买点冷菜和酒,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帮忙,越帮越懒。
要不是看着苗绣的面子上,我早就扔下他们家的西瓜不干了。
“马连福,你整天让苗绣跟着刘小溪跑镇上,难道就不怕出事。”
村里经常有人拿马连福开心。
“能出什么事,我对苗绣放心。
马连福总是咧着嘴回答,满不在乎地晃着脑袋。
马连福都不管,其他人自然更加不会管我和苗绣的闲事。
只是一些开放点的小媳妇也会拿我开玩笑:“刘小溪,你怎么就是带苗绣家的西瓜上镇上,怎么不带我们家的西瓜。是不是和苗绣有一腿。”
“有一腿又怎么样。”我习惯了农村的玩笑,学着马长青那样有点无赖地回答:“要不,你让我睡一次,我也带上你们家的西瓜。”
当然,玩笑就是玩笑,并没有哪个小媳妇真的上心。、
西瓜临近结束的那几天,成熟的特别多,也就更加忙碌,为了早晨赶得上批发,我们家第一天下午就把瓜摘好装车。
“小溪。你到苗绣家的瓜田看看。”夕阳西下的时候,老爹一边摘瓜一边吩咐我:“让他们家的瓜摘得快点。别耽误时间。”
“好叻。”
我答应一声,离开瓜田,向隔着一截田的苗绣家的瓜田
走过去。
晚霞照在瓜田里,一片艳红,苗绣正弯着腰,在不断忙碌着,不时用衣袖擦一下额头的汗水。
“马连福那狗日的哪去了,怎么不帮忙。”
我靠近苗绣,忍不住大声骂起来。
“中午喝醉了,还在睡觉。”苗绣轻声回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我帮你。”
我除了骂,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把马连福打一顿,只好弯下腰,老老实实帮着苗绣把西瓜摘下来,搬进田头的瓜棚。
两人在田地里来来去去忙碌着,很快天就黑下来,忙碌的人都已经回家,田野里只剩下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