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溪,你放开我,放开。”
我的疯狂,似乎让余敏惠彻底害怕起来,大声叫着,叫声显得很惶恐,脸上的神情痛苦而恐惧。
恐惧是对我的疯狂的胆怯,痛苦,则是来自于我手掌对她身体的蹂躏。
“放开,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余敏惠的恐惧,反而更加刺激我心中的疯狂,有种报复的快感,一种扭曲的愉悦感。
而且,那种快感和愉悦感,似乎不受控制地渴望着延伸。
“你不是喜欢骂我是犯吗,当初我被判刑,你老爹也有功劳。”
我感觉自己在狞笑,笑得疯狂:“今天我就要做个名副其实的犯,不然也对不起你老爹的一番苦心,让他再把我送进牢里,大不了老子再在里面呆上几年。”
人,在许多时候,情绪激动起来,失去理智,许多行为不受自己控制,而是在展现着最原始的一种本能。
扭曲的疯狂念头,让我心中就像有一个魔鬼,在张牙舞爪,一种扭曲的快感立即把我最原始的激情刺激起来。。
面对余敏惠的惶恐惊惧,我竟然一下子坚挺起来,激情汹
涌。
一种原始本能的驱使,我伸手抱起余敏惠,向着旁边的玉米田走过去。
“不。”
余敏惠似乎感觉到危险,尖声叫起来,声音带着祈求:“刘小溪,你别这样,你冷静点,求求你,放开起,求求你。”
“求我?”我大声说着心中的想法,说得有点悲愤:“当初我被判刑,成为犯的时候,我能够求谁,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被冤枉为犯,村长父女是第一个证明,在我心中,他们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虽然我已经接受现实,打算放弃追究当初的事情。
但是,许多伤痛是一辈子难以忘记的,随时都会蹦出来。
而且。就像压缩的弹簧。越是压得紧,越是弹得厉害。
我根本不理会余敏惠的求饶,相反,她的求饶反而让我有种扭曲的兴奋刺激感。
走进玉米田,我立即把余敏惠放到在玉米宽大一点的行距中间,身体直接压了上去。
一种极度疯狂的念头,驱使着我低下头,隔着衣服,嘴巴在她胸前拱动起来。
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全部化着了原始的冲动。
“刘小溪,放开我,放开我。”
余敏惠身体挣扎着,可在我有力的胳膊下,就像一只兔子一样,那点力道,几乎忽略不计。
她在不断求绕着,可我脑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她在说什么。
亲吻了一会,我毫不客气开始进攻起来。
余敏惠穿着裙子,倒是比较方便,在她一阵惊恐求饶挣扎之后,我掀起裙摆,解除了她身上的障碍。
毫无怜香惜玉,带着摧残的快感,我瞬间进入最原始的进攻状态。
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叫,余敏惠变得安静下来,紧紧闭着眼,任由我在她身上折腾,眼泪从眼角沿着脸颊滑下,滑落到她脸颊旁边的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