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让余音等太久,便见到了时万书。
他来得挺快。
包厢就定在了潭州最大的酒楼,也就是万书阁的名下。
时万书进来的嗯时候,余音早已经到了。
她并没有站起来,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时隔多年未见的时万书,轻轻颔首。
记得三年前,余音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还觉得时万书遥不可及。
在她的眼中,时万书就是很厉害的存在。
可如今,短短三年不到,她居然能够和时万书平起平坐。
世事无常啊!
时万书径直走到了余音的对面坐下,也已经不动声色地将余音打量了个遍。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余音。
“阁下难不成就是四象楼的九堂主吗?”
余音淡然反问:“你是觉得我不像吗?”
时万书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一眼,目光落在了余音手腕上露出的一小截伤痕上面。
如此明显的特征,他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确实没有任何的印象。
余音也注意到了时万书的目光,但是并没有在意。
这道伤痕是当时落崖的时候,被崖边凸起的石头给刮花的。
因为伤口太深,手腕骨头都刮碎了一些,又在冰冷的水中浸泡过了,她的身子本来就寒,种种原因导致这伤痕久久不见好。
这些年天涯也用了许多的药膏给她抹,但是却依旧不能将疤痕彻底的消除。
不过她也不太在乎。
“我只是有些惊奇,四象楼的九堂主居然会是一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
余音这话中带着淡淡的狂妄,很是锋芒。似乎对时万书的话有了曲解。
时万书也不绕弯子,本来和四象楼也没啥好聊的。
他直接开口问:“不知四象楼和我到底是有什么仇,大家各自为生,为何四象楼要针对万书阁呢?”
余音并不想给他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她只说自己的目的,“我想和阁主谈一个条件,希望阁主不要什么钱都挣。”
“关于四象楼被摄政王扣押的那一批大米,还希望万书阁能够出手,将其要回来。”
口气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