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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找麻烦的人,布鲁克林拿起电话,习惯性拨通本·斯通的电话,接通后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布鲁克林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号码已经不属于本·斯通了。
耍无赖带来的畅快消散大半。
布鲁克林收敛情绪,将事情说明后挂断了电话。
临近下班时间,雷拿着一份雷利·温士顿的资料走进办公室。
布鲁克林翻看着雷利·温士顿的财务分析,盯着上面的a的股份发了好一会儿呆。
回过神后,布鲁克林翻看着多个社交平台对赛琳娜桉的旧事重提,将它们一一截图,整理成邮件给温士顿发了过去。
下班后,布鲁克林被堵在胡佛大道上,在一片鸣笛声中收听了‘纽约之声’对赛琳娜桉的全面剖析,开心地笑了起来。
雷看着跟患有路怒症一样,和着拍子按喇叭的布鲁克林,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
当天晚上,大卫跑到家里蹭饭,席间谈起了伍德·沃德跟本·斯通被杀桉的调查进展。
“今天下午我们收到两份数据资料。”
大卫一连忙了好几天,看起来有些憔悴,他一边将红烧肉往嘴里塞一边将碗递给布鲁克林,示意再来一碗,含混不清地说道
“它们可能是伍德·沃德跟本·斯通被害的原因。”
“总之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明天应该就能拿到逮捕令。桉子应该快结束了……谢谢,这个红色的肉很好吃,剩下的帮我打包,一会儿还得回去,带给波尔他们尝尝。”
这应该是温士顿做的。
他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很讲诚信。
“雷呢?”吃饱喝足的大卫一边搜刮着饭菜一边问道。
“不知道。”布鲁克林将食盒盖上盖子,装进塑料袋,固定好位置后又套了一层布袋,提起晃了晃,确认它们不会因颠簸而洒出来后才递给大卫。
“可能是去脱衣舞俱乐部看脱衣舞了吧。”
大卫接过食盒摇了摇头。
送走大卫,晚上十点多,雷回来了。
“见过泰勒了?”
布鲁克林问道。
雷一边换衣服一边点了点头。
“见过了。”
“但她也不知道温士顿议员为什么找她。”
换好衣服的雷坐在沙发上,浑身都散发着酒味儿,他一口气干掉半杯水,长呼一口气道“泰勒说温士顿自从三年前在皇后区一家脱衣舞俱乐部见过她后,就经常点她。”
大多数脱衣舞俱乐部都是正规服务,他们只提供脱衣舞,人们遇上喜欢的,可以点舞女到私密包间里单独服务,近距离欣赏脱衣舞女郎的舞姿。
仅限于跳舞。
如果舞女们不介意,客人可以上手抚摸,但也仅限于此了。
大多数脱衣舞俱乐部并不提供x服务。客人如果想跟舞女发生点儿什么,需要私下里谈,舞女同意即可。这部分并不归脱衣舞俱乐部管。
仅有少部分下水道或极高端的脱衣舞俱乐部才会提供x服务。
“泰勒在三年间换了七家俱乐部,温士顿总是执着地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