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的撞击,这样狠的抽插,女子难以受住,紧闭着一双眼,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声。
看那面容,同席从雁生的九成相似!只是席从雁的面容略圆润一些,眉目间也不显娇气生的俊些。
二哥,许久不曾听你抚琴了
政务繁杂,二哥也许久未得闲趣。
湖水岸上灯火依稀,夜愈深,起了小雾。湖中还有几艘船在慢慢划动。
一艘船内灯烛明亮,船舫间宽阔,内有软塌,舫壁上挂字画。
席从雁与赵谦遥对面,赵谦盘腿位于矮案前,两手置在古琴琴弦上。席从雁也盘腿坐着,两手自然垂放在腿上,一双眼微闭。
他素来不太饮酒,却喜欢听琴时饮上一些,因着神思被酒困扰,陷入一种神妙之态,然后在这神妙之态中听琴音袅袅。
赵谦先时抚琴,现在已停。看着席从雁小脸微红,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琴声里。
赵谦心思微动,复又弹奏了一曲。
席从雁果然深陷琴声中。
琴声初时悠扬,弹奏的久了,渐渐的便略急促起来,若不细听也不能发觉。只是本来细听的人现下趴垂在矮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过去。
那琴声更迫不及待。
兀的停了。
明月一直候在舫外,听到琴声停了,听到内里寂静。
赵谦搀扶席从雁靠在他身上,移到软塌上。
又是这般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睡着。
席从雁当然不必防着他,因为他是席从雁的兄长,赵谦也当他是弟弟。
现在,有劳这位弟弟多兼任一个身份,那便是他赵谦明媒正娶的妻子。
席从雁仰躺在软塌,赵谦撑在席从雁的身上,低头细细吻着他的脸颊,细细轻吻着他丰润的嘴唇。
这样吻了许久,仍觉不够,便将舌头探进席从雁的唇瓣中。舔着唇肉,又用舌顶开他的牙齿,找到席从雁的舌头。
他从雁弟弟的唇齿中还带着酒香。
赵谦的舌头舔着他从雁弟弟的舌头,在口中搅动,纠缠。他含住他从雁弟弟的嘴唇,像之前脑海中想像的一样,慢慢吸允。
细细的啧啧啧声在二人的唇舌。
这声音越发响了,有人偷吃还不自觉发了力。
唔
席从雁被赵谦伸在他口中舌头搅弄的不适,唇舌要挣开什么又黏住又搅动他的东西。
赵谦知道他酒饮的不多,酒醉的不深,只得退出在他从雁弟弟口中的舌头。赵谦搅动的多了,口涎自然也多了,他一撤出,那口涎便从席从雁微张的嘴角流了下来。流到下巴上,涎液晶晶。
确实如同他臆想中的那般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