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欣长,足以保护她表达他的渴慕。abcwxw他不许她和别的男生有牵连,尝到她嘴里的奶酪味,他拼命往里钻,恼怒于她不肯回答的那个问题。
倏然被放开,他板正她的肩膀,紧得她皱眉挣扎。
“你和蒋中天……这样过吗?”她还有些呆滞,未从窒息的羞愤中恢复,他又把她拉到身边猝不及防的审问,他显然不会接受又一次的沉默应对,摇着她的肩,几乎把她压进墙里,“他亲过没!”
她可以撒谎气他,可以负气打他,只要她不说,他永远会猜忌下去,但捂着被吻疼的嘴角,她垂下睫毛,对他眼中的执着不知所措,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
有几个人能如此过了四年,谁能一直痴心不改的等她?纪安永吗?
这么想,她觉得对不住他,尤其,对不住四年来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她选择了说实话,“我们……什么也没有……”
“真的?”
她点头。
他再一次贴近,轻而易举拨开她要阻挡的手。黑亮的眸子里染上了醉一样的意乱情迷,又是开心又是动容,凑过去舔她的嘴唇,像个得了奖赏偷吃糖果的任性孩子。其实他们都还是孩子,尤其是他,每每执拗,荒唐,偏激,乖张,都是因为心里放不下。
“施……”她的话又被堵住。
他亲她的嘴唇,鼻尖,睫毛,额头,脸颊,最后又落回嘴角。
“你喜欢我吗?哪怕一点点?有吗?嗯?”他问。
这次她的沉默被当做默认。他板起她尖尖的下巴,把嘴唇虔诚的印在上面。他恨不得能把她揉成一块糖的大小,揣在口袋里,含在嘴里,放在枕边,再不跟别人分享。
放心了,他傻乎乎的笑出了声,笑声在门洞里有回音,好像好几个傻傻的施永道同时在笑,同时在说:“你早告诉我就好了!”
普华握紧拳头被他搂进怀里。
天完全黑了施永道才领着她从门洞里出来,她的嘴唇微微肿了,眼圈也是红的,但不是要哭。他确实付出了很多,多到她觉得是一种亏欠,应该回报他些什么。
他站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冲着空旷的午门广场忘我的大喊:叶普华!施永道!叶普华!
回声传到很远的地方,哪怕捂起耳朵跑掉也在她背后如影随形。他们沿着护城河走回学校,他牵着她的手,心满意足的欣赏着水中倒影的月光,走着走着停下来对她笑,搔搔头看她的眼睛。
她眼睛很好看,对他笑的话就更好看。可她没笑,安静的像是一汪幽深的潭水,他看到其中的自己,她也同样在他瞳仁里找到另一个叶普华,一个施永道永远不会了解的叶普华。
4-8
二模施永道考了全校理科第一,化学竟然得了满分,老师们都说有超长发挥的成分在里面,但还是高兴的不得了。连娟娟都说,施永道这厮爆发了!
普华成绩和一模时持平,大体上已经选出了中意的专业和院校,只等父母帮着参谋最后定下来。因为是关系到自己今后的大事,虽然想瞒着,但还是私下里和沐海英娟娟都商量过。
沐海英和尹程准备报同一所综合大学,力劝普华争取北大,即使不考虑施永道的因素在里面,也不枉六年奋斗得到个实至名归的认可。普华不是没有考虑过,但相比朋友们的意见,她更务实一些。施永道说过一句话她记着,“报个将来好找工作的”,普华更希望,考大学不要给爸爸带来太大的经济负担。
人生在高三是一个大大的岔路口,走上哪条路可能以后会有完全不同的际遇,普华思量又思量,不像大多数成绩靠前的同学一门心思报北大清华,而是选了最稳妥的一所师范学校填了志愿草表。沐海英和娟娟问起,她拿北大搪塞过去。
各班志愿的情况一时是年级里最主要的谈论话题,不管有意无意,普华知道了纪安永报了清华,裘因选了北外……而施永道义无反顾填了北大生化,并且只有这一个志愿。他说要是考不上来年复读再考。
交上正式的志愿表以后,普华放下从不离手的复习资料,按照老师们的建议开始了考前放松和自我调适。她需要调适的除了临考的紧张情绪,还有和施永道的关系。
午门那晚以后,他不再苦苦相逼,也再不为难她,每天送她一瓶补脑口服液,留张小纸条。
别忘了喝!
明天巨热!
我去打球!
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