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孤单的身影,前台的马来人叼着烟卷来到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篝火边。┡』Ω文Δ』『Δ学迷Ww%W.ㄟWenXUEMi.COM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火信号棒,看向大海深处,嘴里嘟囔着什么。
“哧~”
他拉着了信号棒,红色炫目的光闪亮起来,灰白色的烟雾扶摇直上天际。
“呜~”
远处的海面突然传来引擎的声音。
马来人把信号棒举过头顶,左右挥舞着。
两艘快艇出现在狭湾的入海口,上面隐隐可以看到有拿枪的人影。
“隆隆隆~”
快艇靠近海滩,上面的人跳下来,踩在水里,11个人摆出一个原地警戒的防卫圈,训练还算有素。
一个戴着阿拉伯方巾的络腮胡子腰带上插着一支手枪,脚下是普通的皮凉鞋,面色冷峻地走上岸。
马来人把信号棒扔到篝火里,迎上来。
“在哪里?”络腮胡冷冷地问,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那边——”马来人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显得有些畏惧,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我们说好的——”
“给你——”
络腮胡从迷彩服兜里换出一沓钱甩到马来人脸上,“啪——”
马来人手忙脚乱地把还没完全散开的钱利索地抓住,揣到兜里,看来他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带我们去吧,”络腮胡把手放在腰间的枪套上,不耐烦地催促。
马来人像只黑老鼠一样哈着腰在前面带路。
除了两个人留在船边以外,剩下的9个人排成一个还算标准的单箭队形紧随其后。
到目前为止,形势对这些不之客非常有利。
此时,在中国的亮南。
胖子哈尔终于结束了隔离审查,在两名国土安全局的特工看押下走进亮南的战情中心。
夏伟对此表示了极大的重视,亲自迎接陪同,他对于邵乐冒着这么大风险也一定要带回国的人也觉得很好奇。
“听说你是负责他们洗钱的人是吗?”夏伟对这个有点儿像美国宅男的家伙充满了兴趣。
“不不不,”哈尔更正他,“网络洗钱,跟那种带着支票满世界跑的洗钱客不一样,我只需要在信息中心敲敲电脑,一切就都完成了,所以如果你是想从我这儿了解他们是怎样使用各种花招来隐藏自己和钱,那你恐怕就要失望了。”
“哦——”夏伟更好奇了,人家跑断腿也不一定完成的事,他敲敲电脑就能搞定,高人啊——
“那你对这块手表有什么看法吗?”夏伟从办公室桌上的盒子里找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是一块手表,阿齐兹的手表。
“哦,满天星吗?”哈尔接过来,“邵先生也跟我提过这块手表的事——哦,这样——你看——”
哈尔指着手表背面的两行数字,“看到了吗?银行帐号和密码。”
啊?
夏伟接过来看,然后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原来就这么简单!看来他和技术人员都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以为这是手表的出厂编号,结果全都选择性地把这组数字忽略掉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哦,我虽然没有看过他们满世界跑的样子,“哈尔解释说,”但是所有人在洗钱前后都必须得有一个主帐号,然后我再利用洗钱系统把这个帐号上的钱分到其他无数个分帐户上,这个主帐号就是我曾经进行转帐的主帐号之一。”
“有多少钱?”夏伟问。
“一亿七千万,”哈尔说,“不只是给中国的,还有其他四到五个国家大小十几个组织的钱,全在里面,”不过紧接着他就打消了夏伟进一步的想法,“这是瑞士的一家带有网络服务的私人银行,一般全在美国cIa还有其他北约情报部门的监视之下,钱进去以后就已经处于被监控状态,直接取不是不行,可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