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安气得脸都要绿了,他以手握剑,正要质问孟倚君,如意拉住叶子安的衣襟,只道:“算了,他又没把我怎么样。”
如意抬头望着风尘仆仆的叶子安,满目关切道:“小叶子,你怎么比预想的晚回来一天?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吧?”
很显然,如意毫不掩饰,自己一颗芳心全系在叶子安身上,一旁围观的范不凝和孟倚君,一个尴尬,一个含笑不语。
“我很好。”
叶子安俊美一挑,问孟倚君道:
“孟楼主怎会在这里?”
“防着这丫头闯下大祸啊。”
孟倚君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对如意道:
“对了小七,方才咱们交手时,你差的并非只是一点点,一旦分心,便是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下次遇到比你更强的高手时,你可要拼尽全力。”
他说完便径直坐到桌前,自顾自吃起了饭菜,顺便招呼众人,只道这满桌的菜还没怎么动,邀请范不凝和叶子安坐下来一起吃,别浪费了美酒佳肴才好。
叶子安和如意不慎乐意,范不凝却静逸自如地坐在孟倚君身边,用不太客气的语气道:“孟楼主远道而来,为的可是正阳浮桥之事?”
“当然。”
孟倚君幽幽道:“浮桥不毁,家国不得安宁,本座来此,自然是希望亲眼看到我南唐江湖和朝堂的栋梁之才,将那正阳浮桥一把火烧掉的。”
“就凭刘彦贞那个半点敌情都不查,一口气做了几百艘战船的草包将军?”
范不凝冷哼了声,质疑道:“我倒是想问问孟楼主,北上之前,我曾将刘彦贞的底细告知于孟楼主,这样沽名钓誉的绣花枕头,如何还能顺利当上行营都部署,统帅三万守军?”
孟倚君摇着银扇,轻叹了口气道:“范少堂主的信,本座已然交于了皇太弟,至于国主、皇太弟他们如何安排,便不是我一个江湖人士能左右的了。”
范不凝眉头紧锁,显然对孟倚君的回答不慎满意,索性开门见山道:“只怕刘彦贞担不起皇太弟这份器重,到时候危楼非但不能借刘彦贞之手,分走明月堂在北境的势力,倒是要累得危楼在国主面前失信。”
刘彦贞背后虽有皇太弟、危楼等作为靠山,却毕竟也不能一手遮天,朝中还有薛道人等中立的朝堂之士,他身为御史,自会将前线军士的动静,一五一十地传到金陵城朝堂里。
“这正是本座所担心的。”
孟倚君道:“刘彦贞既然是由危楼举荐而上位,危楼自不能放任他在前线乱来,本座来此,不就是担心刘彦贞为人刚愎,听不进范节度使和贤弟的建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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