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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接下了汪自力布置的任务,简直很希望了解他的具体想法,“学长来找我之前,应该已经有了思路,那就别藏着掖着啦。简某初进共济会,便被抬到火上烤,心里真是有点儿没底,还请学长指教一二。”
汪自力淡然一笑,“好说,好说。不过呢,简公子作为第一大白活蛋,即使想得不太周密,指定是已有盘算。汪某倒想先听听,简公子是如何计划的。”
简直当然也想先听后说,于是强调指出,“是简某先请学长指教的。”
汪自力表示了质疑,“这跟谁先说没有关系吧。”
简直嗤笑一声,“那跟什么有关系呢?”
汪自力振振有词地讲出了一番大道理,“应该取决于掌握信息的程度。更清楚状况之人,适合稍后发言。让不太清楚状况之人先说,如此才能保证了解到对方最真实的想法。若颠倒了次序,则不太清楚状况之人,往往会在知晓更多消息后,就不再会讲出先前不切实际的想法。”
简直则另有说法,“虚心汲取学长的真知灼见,抛弃先前的不成熟认识,也是一种进步,有什么不好么?”
汪自力的脑子同样好使得很,当即接过话茬儿,“先说也不会耽搁你进步的。汪某身为学长,自认为掌握的信息更全面,你方才也承认了这一点。因此让你先说,才能真正了解到你当下的真实想法,有助于日后更好合作。若由我先说,恐怕就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嘞。”
夜枭给出判断依据,“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虽说是没有撒谎,但这位还有其他的想法。他认为干爷爷不了解共济会的内情,计划实施的行动方案指定有误。这位正好可以借此显示高明之处,令干爷爷口服心服,日后能够乖乖做配合。”
简直之所以与其争执不下,自然也是因为明白他这个心思。
这不仅是面子问题,也涉及到由谁来执掌未来行动的主导权,这可是要命的问题。
简直不禁冷哼一声,“学长不仅是想加深了解,还打算让简某出糗,给我来个下马威吧。”
汪自力被点破,便也不瞒他,“搂草打兔子而已,的确并非本来目的。”
简直讥笑道,“打到兔子,可比搂草的收获大多啦。”
汪自力依旧实话实说,“难度也大多啦,因此往往会以失败告终。所以先要保证搂草成功,才可兼顾打兔子。”
简直表明了态度,“看来,学长今儿个是打不到我这只兔子喽。”
汪自力也不再勉强,“算啦。既然简公子这般在意的话,那就由我先说吧。”
简直忽然灵机一动,心想凭啥只能你打兔子,而我为何不行呢?
他连忙拦住汪自力,“且慢。学长当我是兔子打,就别怪我也把学长当兔子。既然如此,简某便不能给人留下话把儿,还是由我先说啦。”
汪自力心中暗喜,乐得顺水推舟,“那简公子就请吧。”
简直于是将自己的行动策略,大致讲述了一番:
准备投靠云啸天,联手对付林冲之。打破两强对立的局面,进而一统共济会。
汪自力听得很认真,还不时点头表示认可。
待到简直讲完,他却摇头叹气,“简公子这等心思,可谓缜密周全。遗憾的是,这些设想都建立在对云啸天的一般认识上。但据我所知,云啸天并非众人印象中那样,骨子里实际上则是另外一副面孔。因此说,简公子的这个策略或许有误。与云啸天合作,比与林冲之合作,实现预定夺权目标的难度,其实要大得多。”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位当下心中甚是得意,干爷爷的计划果然不出其所料,选择了更有难度的方向。”
简直并未感到特别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