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通风做忧国忧民状,长长一叹:
“我倒宁可人少一点,清静点,也能少操点心。”
“你们聊,我先走了。”
法可禅师忽然黑着脸加快了脚步。
“哎?法可禅师……”
望着脚步越走越快的法可禅师,谭九德挠了挠头,不明白为什么法可禅师看上去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杨通风微笑不语,也加快了脚步。
谭九德望向一旁低头默默不语的孙雷:
“孙执事,法可禅师突然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孙雷抬头,用一种混杂着“叹为观止”、“迷惑不解”的眼神望着谭九德: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
谭九德更迷茫了。
“我问你,法可禅师归属于哪个宗门?”
“……悟者道啊,这不常识吗?”
“悟者道归属于什么派系?”
“佛门啊。”
谭九德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一道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佛门里都是什么人?”
“和、和尚……”
谭九德瞳孔地震。
“道门、儒门的规矩少,名气大,佛门呢?戒酒戒色,还要剃度,你说一般人谁想去当个和尚天天青灯古佛吃素吃斋的?”
孙雷嘿嘿一笑:
“虽然现在那些规矩大部分都改进了,不用吃素了,和尚也能结婚了,
“但固有观念摆在这里,每年招新生的时候佛门都不占优势,弟子少、质量低,几乎已经成了佛门的一块心病,
“结果你却一直在法可禅师面前讲什么新生人多,你不是给法可禅师上眼药呢么?”
“我……我没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