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杀戮他的确是当之无愧的战神,可是繁琐朝政的处理,又岂是一介武夫能胜任的,先皇病的再糊涂,也不会轻易的放弃已经培养好的太子,去选这么个继承人吧。takanshu”
一番话,说的和硕亲王火气全消,这些日子,浑浊的头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这复杂的现实就是被弄乱的线团,而如今,雅柔正试图把其中的线头交到他手中。
“雅柔,你继续说。”全然没有火气,和硕亲王双眸熠熠,充满生气的眼神又重新的回到了他身上。
“即便是军粮和后期朝中几件混乱的事情您没有处理妥当,可仅凭这个,先皇就对您失望到改立继承人的地步?即便真的是先皇失望了,他为何不在活着的时候,正大光明的把颜曦捧上太子之位,非得归天后才来这么一手釜底抽薪呢?”和硕王妃尽量的以平静的言语表达她的意思,说的很多,都是疑问,仿佛是要等着和硕亲王给她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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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雅柔的话,正是和硕亲王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颜曦对外虽有赫赫战功,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插手朝中之事,就是护卫京畿的内侍营,也是先皇看不惯他做个闲散王爷而强加到他头上。
军粮的事儿和朝中的那一团混乱是三皇子颜朔给解决的,和硕亲王在背地里的确猜测过可能是颜曦暗中帮忙,但是毕竟到了先皇驾崩之前,都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此时与颜曦确有关系。
即便是改立太子,老三的优势也明显要比老七大,在先皇去世前的最后几个月内,对三皇子颜朔的宠爱盛极一时,他怎么会突然在临死前,就突发其想的把颜曦捧上皇位呢?
“雅柔,你的意思是,先帝的遗诏有蹊跷?”
和硕王妃叹了口气,“殿下,先帝的遗诏一定有蹊跷,必须有蹊跷。”
如果没有蹊跷,他拿什么立场再去与颜曦争夺皇位呢,雅柔这是在给他指出一条反败为胜的明路。
赤脚从床上跳下来,和硕亲王一个箭步来到雅柔面前,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双臂扶起她,爱怜的拥在怀中,“柔儿,谢谢你点醒了我,这些日子,你一定很担心吧。”
“殿下,您明白雅柔的意思了?”承受了夫君的感激,雅柔却并没动情的忘乎所以,顺从的跟着她回到床边并排而坐。
“明白了,我会振奋起精神来,忘掉从前的挫败。老七后来居上,第一个回合是他胜了,但是来日方长,真正的胜负还能难说。”至死方休,一辈子的时间,他还有很多反败为胜的机会。
“殿下,看您这样,雅柔真的就放心多了。”长舒了一口气,任和硕亲王将她紧拥在胸口,雅柔不再多言。
她的夫君不乏智慧,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而已,今日,她使巧计令他清醒过来,之后的事情就不必她再多操心,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可以亲手夺回失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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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回信心的和硕亲王迫不及待的把雅柔压在身下,百般抚慰,在女人身上恢复雄风是他迈出争夺皇位的第一步。此时此刻,他的正妃雅柔窈窕的身影才算真正的烙印进的心底深处,不再模糊成团,可有可无。
纠缠,喘息,极乐,直至恢复平静,两具赤裸的身子,相拥的挤在一起。
“柔儿,你真令我刮目相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和硕亲王此时的感觉,就仿佛是一个饥饿了好久的汉子在自家屋中捡起一锭金元宝,爱不释手的连连叹息,为何早些时候没有发现呢。
“殿下,雅柔刚才的话说的重了,您心里可别记恨。”
“我知道你全都是为了我,好柔儿,我怎么舍得怪你,你的那一番冷嘲热讽,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外界的门,否则,我现在还纠缠在得失之中,惶惶不可终日。”他忍不住又吻住雅柔这张令人又爱又惊的小嘴,今日始明白,为何之前太子府内,井井有条,妻妾仆役各司其职,有这么个厉害的当家主母坐镇,还有谁敢放肆呢。
“殿下,当今新皇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智取与顽抗都不是最佳的办法,这事儿还得耐心着,放长线才能钓来大鱼。”
已经当了这么多年太子,耐心,他是有的,况且和硕王妃说的极为有礼,颜曦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有遗诏、有典礼,他身上背负军功,攻占两国,击退五国联盟,这些都是不可掩盖的实力,相较之下,和硕亲王这个前太子反而失去了优势,名不再正言不再顺。
想要从他手中夺回已经失去的皇位,谈何容易。
和硕亲王自信满满,此时却没有半点可行的着手之策。
雅柔状似无意道,“先帝生前曾公开宠爱过两名齐国的公主姐妹,后来听说这两位贵妃中的姐姐追随先帝而去,当了几个时辰的皇后就服毒自尽了,还有一个妹妹留在宫中,殿下,您要设法得到这位玉太妃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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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小薇腹中怀了龙胎,再不能任之流落在外,当晚,贵喜领着一般太监宫娥赶过来,怕睿王府的原本人马不够仔细,照顾不周全这位还没有被赐予封号的新皇后宫唯一的娘娘。
碰巧颜曦带着桃小薇微服游玩,还未归来,于是一干人木桩子似的杵在花厅之内,鸦雀无声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