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毒发作有一会儿了,他的四肢流窜着疼痛,致使说话的欲望极速下降,想问的事情也懒怠询问。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说:我已服药。五娘不必担忧。
姜晏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男子服用的避子药。
听着稀奇,她笑起来:管用么?别吃了哄人的东西啊。
裴云苍握住姜晏乱动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他不需要解释什么,真要论起来,按他的身份,也无需大费周章地对姜晏以礼相待。清远侯的门庭的确有些看头,然而在燕平王面前算不上个事。
他都要造反了,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清远侯呢?
但裴云苍不是没有原则的禽兽。
仁义礼智信,说不上多么遵守,好歹也像个样子。
更何况,姜晏是孟蕖的女儿,而孟蕖,是魏安平多年念念不忘的旧梦。
裴云苍倾身向前,扯开姜晏腰间的绦带。
先弄一次,再带你过去沐浴。
姜晏身上一凉,抹胸和短襦都被扯了去。裴云苍粗砺的手掌顺着她光裸的腿往上摸,稳稳托住两瓣臀肉,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温热的手指,触到了一点奇怪的湿意。
裴云苍心头滑过短暂的疑惑。就在此刻,姜晏突然环住他的腰背,柔软的胸乳就这么蹭啊蹭的:那我们快些呀
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扬,像小猫的爪子踩踏心脏。
云苍。
姜晏看不见男人的脸,无从想象他的表情,只能从对方变得粗重的呼吸中判断一二。她扭着腰蹭他,主动扯下亵裤,摸索着掏出他的性器往腿心按。
因为动作过于笨拙,完全没有勾引人的妖媚感。
但她轻轻皱着鼻子,小声抱怨弄不进去的模样是正常人捱不住的撒娇。
裴云苍忘却了那一点违和的困惑。他拢住她的手,引导她扶着粗硕的性器往里吞。吞到底。
狰狞昂扬的肉棍,就这么埋进姜晏体内。
与沈知婴残存的精液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