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先去看看梨儿。”
谢锦华暗暗叹息,如果说庆德帝执意让豫王娶了吐蕃公主,那么她家梨儿又该如何?
毕竟嫁过一次人,往后婆家怕是难找。。。
之后的三日,国公府全面戒严,沈清梨既出不去,傅晏礼也进不来。
沈清梨还要看书备考,这几日并未闲着。
傅晏礼的戒断反应极其严重。
整个人蔫了一样,无精打采歪着身子躺在豫王府后院晒太阳,连平日爱去的暖香阁、游舫等地也不爱去了。
“主子,今日一早有十一人受不住累,纷纷去账房支取了三百两,走人了。”玄武满脸喜色地说。
“怎么还有一人?”
傅晏礼揉了揉突突作痛的太阳穴,淡淡问道。
“剩下那个打鸣的,嗓子都哑了还坚持呢!”
“你去恐吓一下,再不走便卖去教坊司,让她赶紧拿钱走人。”傅晏礼摆了摆手,又倦怠地闭上了眼眸。
他算了一下时日,整整三天零五个时辰没有见着沈清梨了。
“对了,神医毒医最近可有进展?”
“他们俩成日在王府里混吃混喝,一天要吃六顿,吃了就睡,依属下看,应该是毫无进展。”
“你去催一下,记得客气点。”
傅晏礼心里着急,他也知道他父皇是打算将吐蕃公主指给他的。
但只要沈清梨能够怀上,其他问题都将不是问题。
“主子,不好了!”
玄武才离开不久,朱雀又慌慌张张跑来。
“怎么?”
“沈国公让王妃于今日午时在国公府绣楼上抛绣球招亲,好多人都涌去了。”
“抛绣球?”傅晏礼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瞬间精神矍铄,“本王的机会来了?”
“但是皇上也让苏公公传了口谕,让你即刻进宫。”朱雀补充道。
“。。。。。。”
傅晏礼之前一直在藏拙,要不是保州百姓太过可怜,他绝不会插手保州事务。
现在倒好,他竟把自已给搭了进去。
他站起身,行色匆匆进了宫。
养心殿里,庆德帝仍在批阅奏折,见自家儿子刚进殿,便挑了个座位翘着二郎腿开始嗑瓜子,他脑瓜子也是嗡嗡疼。
说实话,他觉得是皇后没把傅晏礼教好,这么大了还是坐没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