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关于他是怎么干这一行,又是怎么发家起业,我还真不是很清楚。
“这样吧,我给你们讲一个我和leeair第一单生意是怎么做成的。我和leeair商量之后,在这里开了铺子,那时候还没卖佛牌,只是有个店。帮着别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因为有leeair的名声在外。很快第一单生意便来了。”
就在我们说的正欢快的时候,leeair出现了,一进门瞧着是我们这些人,笑着道,“你们来了也不说一声,这大半夜的喝酒,都在说什么啊?看你们一个个兴趣盎然的模样。我这个老东西,也来听听。”
我说了南天之前跟我们说的故事,leeair摆摆手道,“错了,都错了。不是怎么回事,这才多少年,这记忆力都不行了。真是老糊涂。我给南天药降粉的时候,同时也给他解降的药。难倒我会让下药的人也一起死了。是他就喝醉糊涂了。”leeair的话音刚落,南天猛的一下倒在桌子上,发出呼噜声来。我和白龙紧接着把他给安顿。
出来时,方莫言和他交流的正愉快,我正纳闷两个语言不通的人怎么交流,便听见leeair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感情他都会?他见着我诧异的表情,笑出声来,“说你太年轻不服。南天也会哦。”
“什么?”
“你没有听错,他确实会。不过没告诉你而已、你们都说到哪里了?我来纠正纠正,那小子伤心过度,连这些都忘记了。不过也能理解。那晚他去找那个女人,原本是去送解降药的,刚走去发现她已经上吊自杀了。惊惧伤心过度,于是他也没吃解降药,
想着跟那个女人一起死。结果还没到天亮,他就随着了,等着醒来。发现自己没有死,还差点疯了。女人的父母得知,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两人本就是情投意合,于是就想着让他负担起这一家人的生计。完全是迫于无奈,还为在人死的悲伤中走出来,就得为之后的生计奔波。我也觉得这家人很可怜。”
“南天没有吃解降粉,是想殉情吗?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没有死。等着女人的尸体下葬之后,他才来找我。我见到他的时候也非常惊讶,因为那里有此了药粉没死的。我原本以为她跟着女人一起去了。结果他告诉我,他是吃了药粉,但并没有吃解降粉。于是我为他算了一挂,发现他的命数跟一般的不一样。特别的硬。像那种低阶的降头术,对他毫无作用,连一点感觉都没。”
“南天这么厉害吗?是觉得那么多次,我和白龙都被算计过。就他一直都没被任何降头师给下过降头。”我喃喃道。白龙也表示赞同。
“不不…听说那天晚上,他的降头粉发作了,但是由于他非常能够人来,因此一点事都没有。”leeair又改口说道,“年头是很久了,我都有些记不清楚了。后面他想要复出,确实我的名头给了很大的帮助。因为当年我烤婴的事件发生之后,被人唾弃,都说我的手段残忍。作为一名降头师,谁的手又是干净的叻?据我所知,大家都一样,不过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虽然烤婴,也是那些父母丢弃,已经死去的婴儿。活婴也是先天有疾病,或者身体有残疾,命不久的那种。要是一个健康的婴儿,被送到我哪里去。我是锻断然不会做那种事的。”
leeair的人品如何,我们
都有目共睹,再说他的降头术如何,我们也是看在眼里。他是这里数一数二的人物。有一个名号,我一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烤婴魔僧。一开始我听到这个名字,还以为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接触久了,发现leeair其实是一个非常纯粹的人。对于外界的流言,我自动屏蔽了。
方莫言和大壮感兴趣的点一样,“南天是怎么跟你合作的?我看他似乎太想让我们知道,说一半都不说了。结果又喝醉了,明天早晨起床,一定又要闹肚子疼。总觉得他有些可恶,明知道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兴趣,自己却醉倒了。幸好leeair你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夸leeair来了。leeair笑的合不拢嘴,我和白龙长大了嘴,看着他们表演。
“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接受第一个委托的事。在接受委托之前,南天都是跟着我后边跑,也挣了些钱。安顿好了父母,又给了一些钱给女人的父母,让他们自己去找个活计做,毕竟还有个孩子才那么小。那家人知道,考南天吃饭不可能,他能没个月给些钱已经是极限。很识趣的出去工作,时不时还是会跟南天说,过的有多辛苦。”
“这天底下,还真的有这样厚脸皮的人哎。一直以为这样的人,只活在小说和电视剧里。现实生活中,才是真正的狗血到场。”白龙吐槽道,“那他跟你复出之后,都做的什么工作?明明在一起工作了,为何要说第一次委托呢?”
“我那边有一些老主顾。我虽然落魄了,一直流露街头,并不是我没钱。恰恰相反,而是为了躲避一些麻烦事。复出之后,这些事自然会多起来。我便让南天先帮我的忙。我的名号,还是很管用。
”leeair道,他的眸色深邃,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leeair也倒了杯酒,慢悠悠的说道,接着外边的月光,屋里更显得有些昏暗起来。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等着他开口,“那是一个姑娘的委托。原本那边的行当已经开了有半年左右,一直没人上门。因为没经验,也没成绩,一般都是问几句话就走了。要我们去杀也给商人。”
“你们接下了这个委托?”白龙问道。
“不接下怎么能行,开张都半年了,一直靠之前的老顾客上门。他那边一个客人都没,自然是来什么就接什么。后来我们了解道,这个人商人其实是个做恶心生意的人。就是我们俗称的‘宰羊牯’,这个姑娘的弟弟就是这样被骗走了。最后拿了一笔慰问金,她想为自己的弟弟报仇。”
方莫言和大壮一头雾水,白龙也是如此,这个名称我到是有听南天说起过。所谓的‘宰羊牯’就是拉人去黑煤窑工作,然后工作过一段时间之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把人给弄死,对方为了平息事件,就会给家属慰问金。
但家属在千里之外,当年的交通和各方面都不发达,只能代为一起来打工的老乡带回去给家属。要是连老乡都是假的,那么这个钱一般都不会如数回到家人手中。因为这群人就是以此为生。
为了不让死人的家属闹翻天,他们还是会给一些钱,但是不多。黑煤窑给他们十分,家属只能拿到十分之一,而另外的一分就是家属得到的分量。是极其微薄的。白龙问,为什么要交,‘宰羊牯’,直接成为宰人不是更好?
“把人骗过去,然后弄死,再骗煤窑的钱。这世界上,还真有人喜欢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赚钱。就没人
管管吗?听着真是,跟着你走了一遭我这心态都崩溃了。看着那些人,在现世挣扎,真的很难受啊。买什么佛牌,干脆做超度算了。”白龙吐槽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方莫言和大壮都笑出了声,大壮拍了拍白龙的肩膀,“那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比如你去殡仪馆上班,你会发现每天都有死人,而且男女老少都有。甚至还有牢中的死刑犯。假如你是在医院上班,整日看见的便是病人,各式各样的病人,无一例外。你说说,那全世界都是死人了?全是世界都是病人吗?这是不可能的。”
“好像也很有道理。反正有光的地方,便有黑暗,这是都是常理。不纠结。对了,还没解释为何叫‘宰羊牯’,而不是宰人。是因为宰人很难听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为什么要叫宰羊。”
“古时候,有很多吃人的记载,一般都是战场上的俘虏,或者是敌人才会吃。那时候把人肉风干了挂起来,大家都不会说是人,而是说两脚羊。也有主人吃仆人的说法。至于为什么叫羊,是因为再吃人之前必须把人倒吊起来,割开耳后的血管,让其血流干而死。死后尸身发白,形如白羊,是为两脚羊。这就是羊字的由来。还有易子而食等等一些传闻,就是天干灾害,饥荒之年,大家都饿没有食物怎么办,那么便交换孩子吃。现在不是也有吃胎盘,吃小孩子的吗?”
“不能说残忍,为了能够活下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有这样的记载没错。那么这个被叫做,‘宰羊牯’跟宰人就没什么区别。一个是吃人,一个欺诈,本质上跟吃人没什么区别。”方莫言开口道,白龙也点点头,他打了寒颤,抱着自己的手臂搓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