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明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陆总,你既然知道我,那么我一定是在你备选人的名单上吧?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陆时也笑了,笑容里却带着几分深不可测,“周先生果然是个爽快人。”
“那么,”
周启明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时,“陆总,合作愉快?”
陆时伸出手,与周启明的手紧紧相握,“合作愉快。
改日再细谈合同。”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离开休息室后,陆时立刻联系了宁渊,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宁渊,你觉得周启明这个人怎么样?”
宁渊沉吟片刻,“周启明这个人,心狠手辣,但也很有能力。
如果能和他合作,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时点点头,“不过,我们也要小心提防,毕竟和这样的人合作,就像与虎谋皮。”
宴会散场,陆时驱车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公寓。
凌晨一点半,城市灯火阑珊。
公寓客厅的灯依然亮着,暖黄的光晕透过落地窗洒在寂静的街道上。
陆时不用猜也知道,傅清音还没睡,肯定在等他。
推开门,果然,傅清音穿着丝绸睡裙,光着脚从沙发上跑下来,像一只轻盈的蝴蝶。
“你回来啦!”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却又裹着浓浓的欣喜。
陆时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吗?这么晚了,早点睡。”
傅清音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仔细地打量着他身上的西装。
“这套衣服很合适你,显得你更成熟稳重了。”
她伸手抚平他西装上的褶皱,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胸膛。
陆时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触碰。
“嗯,还好。”
傅清音突然凑近他,在他脖颈间嗅了嗅,眉头微微皱起。
“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陆时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
“哪有?可能是宴会上的其他人不小心蹭到的吧。”
傅清音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委屈,“你没带我去,是带了别的女伴吗?”
陆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哪有女伴啊?坊间都在传我和宁渊是gay了,两个人形影不离的,谁还敢做我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