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转身,捡起钢管,将马才鼎几人设置的路障和栏杆,全都砸的粉碎。
这才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车子后排。
目睹这一切的邓青鱼,心头有着一股暖流涌动。
“许……许总……”
“兹啦!”
许源猛地一脚油门。
邓青鱼一个没坐稳,差点扑倒。
“你又忘记称呼了?”
许源道。
邓青鱼鼓着小嘴,“许……许源!”
“错!”
许源眉头皱起,“不是这个称呼!”
邓青鱼委屈的道,“上次来大屋乡,你就是这样让我喊……”
“这次不一样,再换一个!”
许源强硬道。
邓青鱼想了想,道,“许……许哥哥!”
“啪!”
许源抬手在邓青鱼的脑袋上赏了一个暴栗,“哥你个头啊,那是郁银瓶喊的!”
“那我……那我喊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邓青鱼可怜巴巴的道。
许源转身看着邓青鱼,嘴把嘴的教起来。
“你仔细看我口型,喊……
老公~”
邓青鱼:“老公公!”
“噗!”
许源差点吐血,“去掉一个字!”
“好,公公!”
邓青鱼道。
“你是不是屁股痒了?”
许源干脆停车熄火,从驾驶位钻到了后排。
邓青鱼吓得无处可躲,只得听之任之了。
一个小时后,不断晃动的车子才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