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招一过,韦帅望与冷秋就瞬间明白过来了,乐庸剑飞了,可是冷不易把剑还给他,又一气砍了十剑,那把剑还在乐庸手里稳稳地握着,且一步不退地挡住了。那就是——冷不易已经发现乐庸放水,且拒绝接受。
这……这要强行叫停,冷不易是一定会喊出来的,到时大家都难看,可是不阻止的话,乐庸大约也要怒了。
冷秋看一眼韦帅望:“乐庸作假?”
帅望轻声:“然而,再打下去,必有一伤……”
冷秋问:“乐庸的功夫……不太对!”
帅望轻声:“我去分开他们!你按住冷不易!”
冷秋伸手一拦:“你什么意思!”
帅望道:“别让冷不易再打,会伤到……”
晚了!
冷不易已经再一次泰山压顶式跃起全力砍杀。
乐庸错手不及地挡了十连杀,完全没有躲闪时间,简直不敢相信好兄弟会用这种无法停手的方式给他致命一击,如果他挡不住,这一剑绝对能把他从头顶直劈成两半。
刹那间,力随意动,已经在两剑相交时凝注于一点,“当”的一声,冷不易的长剑断成两半!
那声音就象发生了一场小型爆炸,冷不易硬生生
被弹开一步,断剑依旧在乐庸胸前划开长长一道口子,乐庸被震得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一低头,看到胸前全是血,“哇”地一口血吐在地上!
冷不易,轻轻抛开断剑:“我输了!”一口血涌到嘴边,他咽了。然后过去搭乐庸脉:“你还好吗?”
乐庸抬手就给他个大嘴巴:“你疯了!你真要砍死我!”
冷不易点头:“对!”
好吧,瞬间两人又滚成一团了,这回全肉搏,耳光拳头“啪啪”“咚咚”声……
掌门与长老再忍不住了,扑过去,一人拉起一个,乐庸还趁机一口带血的唾沫吐了冷不易一脸。
全场都惊呆了……
发生了什么事?
连冷如切也懵了,这这这,咋判啊?两人都认过输了,一个断剑,一个受伤了,咋算啊?
冷如切呆一会儿,走过去请教:“掌门——谁赢了?”
帅望看看冷秋:“既然是乐庸伤重……何况他已经认过输了。”
冷不易伸出手:“看。”一只手上全是血,虎口震裂,血流如注。足证他是真的出全力了。
冷秋看看乐庸:“你作假?”
乐庸脸色惨白:“你就为了证明……用我的命证明?”
冷不易点点头:“我不想你白吃苦。我也不用你让我。”
乐庸狂怒:“谁特么让你!你怎么知道我能挡住?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他妈是想杀了我!”再一次扑上去要暴打冷不易!被韦帅望一把按住。
冷不易缓缓道:“我第一次去山上同你比武时就知道了。你后来一直在练习,怎么才能不打飞我的剑!”
冷秋道:“乐庸赢了。”
乐庸跪下:“师爷!”泪流满面。
冷秋轻声:“蠢货,你得给我好好说清楚,你装这个相是啥意思!”
然后问韦帅望:“你知道吗?”
帅望陪笑:“师爷,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