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尚煜拉开了被子给她盖上,他在床边坐了好一会,然後站起身来,踢了鞋子,跨上了床。
隔着被子压在墨九身上,邬尚煜暧昧的笑了笑:“这样就不冷了吧?”
“嗯……”墨九生生受了男子的重量,条件反射的呻吟出声,她缩了缩肩膀,眼里水润又迷蒙:“不……不行……重……好重……”
“这样就受不了了?”邬尚煜俯下了脸低语。
被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压的牢牢,这滋味怕是并不好受。墨九觉得身上重的不行,胸口也闷的不行,她开始蠕动起身子挣扎:“不……不要,我……我喘不过气了……”
邬尚煜用尖挺的鼻尖蹭了蹭那滚烫的脸颊:“喘不过气?要不要我帮你?”边说边愈发压低了脸,嘴唇在颊边扫过,“啵”的亲下一口,再对准了两片嫣红的唇,直接覆了上去。
这嘴唇,又软又小的,他轻轻咬了咬,未作过多的停留就伸出舌头钻进了唇间的缝隙。几乎是立刻,他碰到了藏在里面的小舌,也是软软滑滑的,让他忍不住卷住它摩挲,再将它含住拖到自己嘴里,吃了又吃。
酒的香气,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原来,她的味道是这样的,没想到,她的滋味很是不错。
小人在急促的喘气,灵活的大舌纠缠够了就慢慢的退了出去。邬尚煜往那弹性十足的唇瓣上再咬了口,顺着细致的皮肤移动,埋脸在小人的颈窝。
她的皮肤很热,她的身上很香,大手掀开了被角,在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了几下,直接抓住了一团高起的软肉。
“啊……”墨九低低的呻吟,引来男子的轻笑。
虽然小是小,瘦是瘦,但是摸上去滑腻的要命。邬尚煜把头钻到被子下面,双唇擦着动着,碰着了凸起,一张嘴就含了进去。
“嗯啊……”墨九喝的多,脑子不清楚,忘了身在何处,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些什麽。她只知道,她很热,胸口很痒,敏感的乳尖陷在一腔湿热里,不及她身上的温度来得高,似乎是纾解了一些热,让她好舒服。
乳尖被大力的吸吮着,所带来的快感,她并不陌生。下意识的抱住了胸前一颗头颅,她挺着腰,长长的娇吟:“唔……啊……”
邬尚煜从被窝里钻出头来,被子里的手指对着小凸点轻轻一弹:“这麽敏感?看样子,那兄弟俩没少下功夫麽。”
“呀……”墨九仰头叫了声,说不出是痒还是麻,她只能不安分的扭起腰,“不要……嗯……好难过……”
邬尚煜扶住那纤细的颈子,低头亲了上去,分开时,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别急,这会就不难受了。”说完他又钻回了被里,左右安抚着两颗涨立的乳尖。
墨九被这般逗弄,本就无力的身子,现下是半点力道都没了。乳尖被弹动着,拨弄着,时不时再被咬上几下,让她随之绷紧了身子,无助的发出忽高忽低,忽轻忽重的喘息吟唱。
邬尚煜嘴上不停,一手抓捏着乳肉,另一手沿着腰线向下盖住了娇嫩的腿心。伸指一探,摸到了点点湿润,指尖转动着顶开了穴肉,一点点深入,钻进了桃源密径。
真紧。他在心底赞叹一声,手指才一进去就被紧紧的吸住,感觉到穴肉在快速的蠕动,又软又热,若是真枪实干的进去,怕是能将他给含化了。作家的话:吃还是不吃呢?仙女姐姐道了:嘘,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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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百一十章受骗了
男人的手指在花穴里粗粗抽插了几下,引来小人尖细的娇吟,接着它停滞不动了,一阵过後,极其缓慢的退了出去。
邬尚煜注视着面前一张酡红小脸,眸光变幻,是深浓浅淡。
被挑起兴致了麽?那是自然的,身下的小女子一丝不挂,随着他的动作反应诚实,叫得跟猫似的。他可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若是无动於衷,岂不怪哉?
生了这样一张脸,注定是桃花不缺,还未成年,他就已知“女人”是为何物。
男欢女爱,本是伦常,他虽不沈迷,却享受。你情我愿,愉身悦身,这般利己又利人的事,又为何不做?边界和城中的妓院,都有他的相好。他是王爷,若有名门小姐主动送上门,推拒不得也就顺势而为。虽是流连花丛,可他来去潇洒,从不沾上一片树叶。
他有他的底线。在床上,热情如火的,够劲儿,欲拒还迎,有时也能添的些情趣,哭哭啼啼的就让人倒了胃口,遇到这样的他都是二话不说直接穿衣走人。他是王爷,不是什麽强压民女的采花大盗。而趁人之危,他从来都是不屑的。
身下的这个女人,没有哭着喊着说不,看她的样子,算是迎合的吧?可她喝醉了,显然,神志都不甚清醒。对一个喝醉的女人下手,他从没有做过,这也不是他的风格。
邬尚煜伸手整了整被子,将床上的人裹得严严实实。咬了咬眼前一颗红通通的小鼻头,他悠悠低语道:“今日你喝多了酒,所以,先放过你了。”
墨九迷瞪瞪的睁着一双湿润的黑眸,身体很热还怪怪的,急促的喘息还未平复,她微微张着嘴,看着面前一张精致容颜,茫然,疑惑,不解。
邬尚煜“啧”了一声,偏头看了墨九好一会,突然低下脸,狠狠的吻了上去。舌头伸进去用力的搅动,再吸住了那根小舌头,放在齿间要咬不咬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