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愣住。
幸好他手里有望远镜。
否则只是以肉眼看过去的话,绝对看不到那间大床房的阳台里,墨靖尧正手里燃着烟静静的看着喻色的方向。
看不出墨靖尧的神情,只是能感受到墨靖尧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喻色的身上。
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刚刚电话里没有赶走喻色。
否则,若是喻色真的被他给请走了,后悔的绝对是墨靖尧。
嘴上说着让喻色离开,眼睛却根本就是离不开喻色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墨靖尧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明明就是在意喻色的。
不然,也不会独独选了这间他与喻色一起住过的房间休息。
毕竟,墨靖尧在这家酒店的顶楼是有专属的总统套房的。
可他居然放着宽敞舒适的总统套房不住,偏要这一间大床房。
如果不是知道他放不下喻色,谁人都会以为他有病。
他家boss以前是有病,但那是味蕾的病,而且已经被喻色治好了。
最近饮食上也有了变化。
可他才感觉到墨靖尧是一个正常的人了,这才没几天,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情况之下。
算了,他不管了。
反正,他就是不想清退喻色。
墨靖尧自己不做,让他来做。
这个锅他不背。
放下了望远镜,陆江转身就躺到了虅椅上,心里暗暗发誓,除非墨靖尧打电话给他,否则,他是不会主动回应墨靖尧他有没有给喻色打过电话,有没有请走喻色的。
墨靖尧既然自己能看到,他也无需回答。
结果,陆江睡了一个午觉醒过来,再拿望远镜看出去的时候,他有些懵了。
喻色没走。
墨靖尧依然静立在阳台里。
两个人遥遥相对着。
明明都是在意的不要命,却都不肯联系对方,就那么傻傻的远远的相对着。
不过,他很确定墨靖尧是能看到喻色的,但喻色不一定能看到墨靖尧。
因为,封闭的阳台玻璃设计的时候,只能是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绝对不会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
否则,万一有人一不小心很容易走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