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包完,再轻轻一捏。凌辱的颜色盖上,他如食解药般舒坦,他看她手上小皮筋时就知道:她的肌肤天生适合他蹂躏。
她被捏得轻咬舌尖,话已听不清。“明白…”
他却低了头含下挺立的乳尖,呼吸喷洒。漂亮的唇正又吸又咬。她的脸在发烧身体发抖,手指抓他的衣角。她的余光瞟了一眼:他的脸压在右胸,乳尖在他脸颊上蹭动。而左边…左边雪白已经发红,顶端被他湿润,红晕周围还有全是还未化开的牙印。
他让她继续玩它。掏出校裤放于她的掌心。他的器官是不可描述的性美却慑人。肌色偏米,皮罕见肤嫩,却壮大如巨兽。亲眼比触摸和梦境里更令她心惊胆战,惧意外不由愤慨造物主也太过偏心。
他又吮吸她,如孩求奶般手掌聚拢挤压以便乳尖入口。她疼得肋骨如蝴蝶般飞出,手上不由用了劲。
“疼。”他闷哼一句。
这混蛋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他舔她的耳垂,声音平静。实话实说。“你玩疼我了。”
却在她耳里如奶气糜音地惑乱她。
她的心如死人岗般停了一刻,接而浪涌翻潮。娇气的男孩如火龙果肉碾在指间般想舔舐。想…她吞咽。
想变成一个男人。然后。操疼他。
她甩甩头,遏制畸形的恶念。心已平线后,他却偏在她耳旁娇声弱语。
“枝道对不起,我不该不陪你。”
他说:你要是还气的话就咬我吧。或者。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想怎样就怎样…
他脱去校服。身体结实健壮,男性味浓郁,瓷白肌如霜雪,如殿堂楼阁的泠然雕塑。他喉结轻动,按她的头凑近他的锁骨。
低下眼睫。“咬这。这最疼。”
她摸他的骨,垂着眼看他逐渐发红的白肤。
“咬这吗?”
“不用心软。”
“这最疼?”
“嗯。”
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如坐在船上手指划水般悠然下滑。从下往上细味他的腹肌波动。他有胜于绢布般的光滑皮囊,手说它爱不忍释。
这身肌色完美如玉。完美得糟蹋。
于是忍不住掐红、捏红、揉红,下手很重。他身上已布满密密匝匝的红痕,如非人凌辱。他却埋在她脖里闷声不吭。她看不清他是忍耐还是兴奋?是无奈受虐还是甘心受折?
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凑到胸前含他的乳点,咀入口。
她说:“最疼的是这。”
小小一粒却有万千敏感神经,他用力憋回喘声。手指不由插进她的头发。“痒…”
她还给他。吮吸捏肿,挑弹小尖,白沙一点花艳红。
他推拒又渴望地说:“疼。”
于是她舔他的伤口。
他全身紧绷,如临深渊,却沉入欲沼神经亏弱,仿若死过一次。
她抱住他的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