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站直了身体,滚烫的部位在动作间从她身体上蹭过。
秦娆低头看了一眼,其实她刚才就感觉到了,起伏还挺明显的。
怪不得有句话说身体最诚实,别看他现在一脸冷淡禁欲的样,忍得有多难受也是他自己最清楚。
秦娆故意往他身上贴了贴,他身后就是水池台,退无可退,被她压得,怎么说呢,有点疼又有点暗戳戳的爽,不过完全是饮鸠止渴,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
见他目光隐忍地看着自己,秦娆贴着他蹭了一下,“你是要老僧入定吗?”
“我入……”
沈浔的声音戛然而止,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秦娆:“好烫啊,又发烧了吗?”
沈浔仰起头,闭了闭眼,喉结在皮下滚动着,滑动出色和欲的线条。
扣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沈浔用力地咽了下口水,睁开眼,拽着她的手把她拖进洗手间里。
“哐”一声甩上厕所门,顺手把她按在门上,低着头看她,目光依旧是隐忍。
“看来入定是入定不成了。”秦娆低声说。
沈浔一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捏着她的指尖,带着她往下走,然后手搭在她腰后压了一下,“快点儿。”
秦娆边弄边仰头亲他的下巴,胡渣有点刺,但她亲得温柔,嗓音也温柔,“你在生什么气?”
沈浔不回答,她就停下来,拿捏住了他的命门,还真不怕他不开口。
沈浔算是明白这丫头有多精了,说不定从洗草莓开始就给他挖了坑,他一脚跳下来,想上去已经不行。
“在电话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跟我求救?嗯?”
他每问一个问题,手就在她腰上重重捏一下,想让她长长记性。
秦娆偏了头靠在他肩上,说话时嘴唇从他脖子上擦过,像是无意又像是安抚。
“因为知道根本来不及,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从来都是一下班就给我打电话,不会拖到很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刚从公司出来没多久吧?”
沈浔没说话,微微偏过头,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而且,”秦娆继续说:“就算你已经离我不远,但如果没能把我救下来呢?你会怎么样?”
沈浔掌根收紧,压抑地在她手底下喘了声粗气。
秦娆像哄小孩儿一般引导他,“不管你能不能救我,你都会自责,可我不想让你背负着那样的情绪过日子。”
“我已经很自责了。”他原想严厉一点,可唇边逸出的嗓音暗哑,夹着浓浓的欲色,越是压抑越是性感。
“为什么?”秦娆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浔闭上眼,仰起头,“嘶,轻点儿。”
秦娆照他说的办,哄着他说话,“嗯?为什么要自责?”
“说来接你,没做到。”
他这会儿要保持头脑清醒的说话其实有点难度,所以说话挺简单。
秦娆在他脖子上亲了亲,她今天特别耐心,“我们说好的太忙就不用来接啊,不是你的问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且吧……”
“闭嘴,没有而且。”沈浔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别一心二用。”
他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和她接吻,难舍难分的纠缠。
洗手间里一声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交织着唇齿相依的亲吻。
两人的下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吞咽着彼此。
许久,洗手间里响起了水龙头冲刷的声音。
秦娆洗完手,又想起来早上还没有刷牙。
所以当沈浔打开洗手间门的时候,她正在刷牙,刚进门的护士明显愣了一下在当场,然后表情有点尴尬又有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