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家门口,陈小轩背着书包,陈初始提着行李,父亲陈伟光往摩托车上装工具箱:“初始,你跟小轩确定要出去几天这么久吗?”
陈初始嗯了一声:“幼儿园有假期,带小轩出去走走能增长见识。”
陈伟光跨上摩托车,看了一眼陈小轩,澹澹道:“照顾好他就行。”
看来这位父亲心里还是装着自己的便宜弟弟,可惜,有些冷漠在脸上戴久了,就算心里重新涌起温热的血液,也难一时间脱下面具……
叫了出租车。
直奔国圣仁和公宫。
到了目的地,陈初始看着这座宫庙,比想象中的大多了,颇有一股气势。
领着陈小轩,陈初始抬腿迈过门槛,迟疑了一下,这才迈过另一只脚,映入眼帘是大殿大型神像,身披金甲,手持关刀,面有虬髯,目光带着一丝锐利。
在神像正上方有个牌子,写着“周仓爷公”四个大字,周仓是名,后面爷公是对其尊称。
陈小轩望着高大的神像。
有些出神地问道:“这是什么神明呀?”
陈初始在香桉上抽了六支香,在烛火上点燃,自己手持三支,给陈小轩三支,笑道:“周仓爷公,是古时候的武军,三国时期关羽关公的副将,与关于的儿子关平常伴在他左右!是个厉害也忠心的人,关羽去世时,周仓也拔剑自刎而去……”
陈小轩似懂非懂。
陈初始手持清香拉着陈小轩跪在蒲团前,恭恭敬敬的三拜。
他望着周仓的神像:“周爷公,周将军,我陈初始是个来自遥远地方的外乡人,凑巧得知有邪咒害人,极可能入宫庙害人,因此特来烧香叫周爷公知晓,还请谨慎一二。”
话音落下。
有一股清风吹起周仓身前香桉上插着的三角黄旗。
在他们把香插在炉子上的时候,陈小轩突然浑身颤抖,起身,拿起香桉上的圣杯,在香上面环绕了两圈,重重的砸在地上。
圣杯弹起来翻转两圈,呈现出阴阳的杯像,他想起阿昌解释多,圣杯阴阴为否,阳阳为待,阴阳为可,分别是否定,待定,认可意思。陈小轩捡起圣杯,再扔,捡起,再扔,又是两次阴阳,确定了结果。
大殿旁边的门走出来一对老人,年纪有六七十岁样子,男的略微道士装扮,女的普通装扮,他们正是这座宫庙的庙公庙婆,男的正是阿清师。
他们听到有人掷圣杯,走出来看看,正巧看到陈小轩的模样,再看地上的圣杯,阿清师有些吃惊:“这么小的孩子,也能上圣?不,真神不上人身,只是普通的执行而已。”
掷三次圣杯。
陈小轩恢复正常了。
陈初始简单表明来意,阿清师便将其迎入厢房。
陈家村的大黑佛母,中邪的李若男母女,还有李若男的精神病史,都说给阿清师听。阿清师有些震惊:“你是说,李若男母女两人会来找我们解咒?”
陈初始点点头道:“是的,您有解咒的法子?”
阿清师沉默半响:“根据你的描述,大黑佛母,应该是来自东南亚的邪灵。它真身邪像被封印在陈家村里还能诅咒蔓延,说明很不简单呀。我们的能力进行解咒,有很大的风险,还需要他们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