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郑掏卡给店员拿去付款那刻,胡月仍旧觉得恍惚,她将要拿到手的可是一只将近二十万的鳄鱼皮香奈尔,以她一个公司小前台的身份,从来都不敢肖想。
而如今这个只有在巴望橱窗时,才能被她染指的包,竟然被轻易收入囊中,还是沉思仁指名送的,这突如其来降临到她头上的一切着实令她感到虚幻。
她与沉思仁碰面次数有限,几乎没什么交流,他们的职位之间不存在任何工作交集点,相遇不过是匆匆一瞥,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一个。
办公室里时常有许多女同事做着有关沉思仁的彩色幻梦,她也难能例外。
然而做梦归做梦,没人会真心觉得沉思仁有一天会突然来了兴致,从而与她们发生些桃色情事。
毕竟彼此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便处在一个空间内也是两条永无交点的平行线。
可如今她这条线怎么会忽然偏离航道,驶向了沉思仁?
胡月狠掐自己几把,再一次确定此事的真实性,忍不住问小郑,“这真的是沉总让你给我买的么?”
“对呀,沉总关照,特意让我来给你买包。”小郑接过店员递还的卡片,插回那只他替沉思仁代持的卡包内,“之后几天他的行程你都随行。”
他对胡月这个前台印象还算不错,人长的漂亮,又富有亲和力,唯一缺点或许就是领口开得太低,每天打扮得过于引人注目,让人不自觉忽略或低估了她的工作能力。
不过经此一事,她的工作能力也不再重要,HR很快又会在人力市场中放出消息,不久便会有新的面孔来面试她的位置。
而她所需要做的,无非是替沉思仁圆满完成祸水东引的任务。
想到这,小郑不由怜悯起胡月,公司里不计其数的女职员,偏偏沉思仁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人选是她,不能说她不倒霉。
不过,关他什么事呢,小郑心下哼笑两声,余光扫过胡月因激动而发红的面庞,横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深夜的卧室内回荡着急重的喘息,丝绵的白色床单密布折痕。
蓄满乳白液体的套子被剥离性器,随手抛入床边的垃圾桶。
“老公…。我吃不消了,不能再来了…。”
周元苦恼地望着射过一次后,再度蓄势待发的男人,摆手抗拒,将被子扯过胸口遮盖。
自宋延搬回主卧已经四天,每晚睡前运动都会保持在两次以上,起初周元体谅他或许素了太久,矛盾解开后需要发泄存积的性欲,但一连四天过去仍是这个频率,不得不叫周元身体亮起了红灯。
每晚打桩机似的粗壮肉棍朝身体里反复重砸,饶是谁第二天也会被抽空精力,一个白天都无精打采。
”最后一次。“宋延不依不饶地伏下身,舔舐她的耳垂,”好姐姐。”
口中说着央求,行为却异常强势,修长有力的手掀开裹住胴体的薄被,腿插入她闭合紧密的膝盖中。清透的眼里淬着欲望的烟火,他像一头发情的兽,控制不住自己翻腾的情欲,只能反在情欲的操控下,极尽沉沦。
他明知自己所求无度,令她眼下这几日肉眼可见地泛出乌青。
可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融入她身体时,仿佛才被喂入暂时安慰剂,心底那些无法剥离的恐慌与惭愧都可以被遗忘。哦,对了,还能获得安全感。这种感觉已经消失太久,从周元拿着证据回来质问他的那一刻起,他赖以生存的这种感觉便消失了。
加之过去两年中,每当他全力起伏,只能看见她游离在外,寂灭无光的神情时,心里靠自我安慰建立起的稀薄安全感就如砂石崩碎,片粒不存。
周元止不住浑身发颤,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也知道该如何击溃她的抵抗,无奈轻叹一口,她挽住他的肩,环腿盘住他精瘦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