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在哪里都会被当做是宝贝供着,军队和国家会给他们最好的待遇并不奇怪。zjgyny费君臣他们一个项目拿出去得到的专利价,以及以后每年回收的市场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
见老公没有答话,墨兰冷哼:“我知道他的价值有多高。我也是做研究出身的。”
“墨兰,你这么讨厌君臣吗?”费镇南一直很疑惑,貌似打从一开始,妻子和四弟便有矛盾存在。他本以为,这样的矛盾,日渐相处之后,会慢慢消失的。
“我不是讨厌他。”墨兰不能在丈夫面前多说小叔子的坏话,有违家和,立马收住口。
“我理解。”费镇南大致能猜到妻子的顾虑,对妻子表示同情和理解,“不止你一人,我们家很多人都对舍弟一家抱有畏惧的念头。有病也不敢找他们。像我爷爷,要不是病得不行了,绝对不想找舍弟一家。”
墨兰听老公这么说,被挑开了口,再也按捺不住:“我不是对四少为人有意见。只是,你少听他的那些馊主意。”
费镇南听见老婆振振的警告声,摸起了下巴颌严正考虑:费君臣给自己塞的那本育儿经,是不是该扔掉?或许,自己该拿给奉书恬看一下,问个建议。好歹,奉书恬的品性比费君臣靠得住些。
空姐的杯面还没泡好。墨兰借口上洗手间,从老公身边离开,走到了贵宾舱那边。
整个贵宾舱,只有奉书恬一个人独占着,好像帝王。
而且,看奉书恬架着双腿儿,拿眼罩盖上眼晴,完全怡然自得的姿态,明显是习惯了这种奢侈的待遇。
墨兰心想:一个奉书恬都能这样,费君臣那只货,恐怕连迪拜七星级酒店也放不进眼里吧。
在墨兰走到门口时,奉书恬已经听见脚步声,取下眼罩,起身看向她:“出了什么事吗?”
墨兰走到他面前,一只手伸给他。
奉书恬微微眯一下眼,将她递来的袖口拉上一点,三指搭上她的脉搏,扣了会儿脉后,琢磨着说:“脉搏比起你以往慢了。这种情况发生多久了?”
“上机后我睡了一觉,起来后发观的。本来以为是刚睡醒的缘故,但是,过了半个小时,没有恢复。”墨兰道。
“你吃了什么药吗?在上机前后。”问这话时,他依然指头扣在她脉搏上,琢磨得愈深,眉色愈深。
“没有。我今天没有吃过药。你说过在治疗过程中以注射为主,不要吃任何药物。”墨兰答。
“吃过什么食品饮料?”奉书恬看向她,一双带有深究的眼睛不禁观察她的脸色,也细酌她的眼神。
“照平常饮食,没有任何特别的。”墨兰自己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自己一向再小心不过了。
“不可能是治疗过程的副作用。”奉书恬站了起来,很肯定地说,并问,“三少还在原位吗?”
墨兰听到他这么说,心知情况不大妙,面色微变,反问:“是我的问题,还是孩子的问题?”
奉书恬没有急着回答她,是牵住她的手,慢慢地让她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向她温和地笑一笑,道:“你在这里坐会儿。”
墨兰想起身。
奉书恬用力将她按住,强和温和却透着股冰寒的冷眸注视着她,道:“听我说。如果你不冷静,药物进入心脏的速度,会随着你血液流量的速度加快而加快。”
墨兰猛咬住唇,直咬到唇瓣出来的血流进口里,握着椅子扶手的指头逐渐停止了惊颤。
奉书恬看她比较平静下来,立马走出了贵宾舱,先是找到了费镇南。
费镇南正想老婆去了有些久,不放心要去找人,起来看见奉书恬走到自己面前,脸色一暗:“她怎么了?”
“三少。”奉书恬拉过他手臂,一直带到空姐准备餐食的地方,低声道,“你不要吓到她。现在最主要是冷静。”
费镇南连忙吸上两口大气,回答:“出了什么问题?”
奉书恬那边召来空姐,亮出自己的身份:“我是医生,陪我一个病人上机的。现在我病人病情突然发生变化,希望机上人员能配合我抢救病人。”
空姐听他这一说,并见他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确信了他的话没有疑问,纷纷动作起来。
奉书恬先是检查机上备有的医疗用品,然后如他所想的,果然没有眼下最急需的中和剂。